102.歲歲別怕(1 / 1)

“姚助,開車吧。”盛祁宴把溫綏的包放到前座,讓兩人之間的縫隙縮小。

姚千調餘光看了一眼溫綏,見她沒什麼表示才轉回眸,抿了抿唇,按下按鈕將擋板升起,啟動車子。

後座偶爾傳來低沉沙啞的怒吼聲,夾雜著清越溫柔的哄,溫情縱容到了極點。

半響後,約莫是吵累了,罵聲消失在車內,隻餘似有若無的呼吸聲。

溫綏把盛祁宴塞進她嘴裏的糖咬得稀碎,囫圇吞下去,紅著眼圈使勁瞪他,“你屬狗的嗎,主人走到哪就跟到哪,剛才怎麼沒見你那麼聽話。”

盛祁宴怕她爆發,立刻舉起雙手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讓歲歲受委屈了。”

溫綏呼了口氣,摸不透什麼心情,冷哼一聲,“...嗬,之前怎麼沒見你避嫌。”

“對不起對不起。”

他語氣誠懇無比,讓溫綏連發脾氣都不知道往哪發。

“算了,”溫綏吮著嘴裏所剩無幾的糖碎,被藥物熏染的意識混沌,連自己在什麼都不清楚,隻悶悶道:“原諒你一次。”

她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大概是剛吃了糖,聲音也染上甜絲絲的奶味,配上如今這幅臉頰紅潤的模樣,不似平日裏的矜傲清冷,帶著幾分軟。

盛祁宴隻覺她每個字都敲在自己心上,將那些本不該有的欲念挑逗得蠢蠢欲動。

四下靜謐,他順著糅雜了奶味的馨香聞到她鎖骨前,埋頭在她肩窩深深吸氣,從小巧漂亮的鎖骨沿路親上去,輕吻著脖頸,停留唇邊。

溫綏癢得想笑,她垂眸看著他,嘴角微挑笑了下,捧住他的臉把他頭往下壓,一個綿軟炙熱的吻就落在他額頭。

盛祁宴渾身猛地一僵,微微抬起一點頭,逐漸變重的呼吸打在她臉上,“姐姐,別鬧我了。”

嘴上說著不鬧,手裏卻一點沒停的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溫綏身體虛軟無力,靠在男生緊實有力的肩膀前,她沒忍住,側過頭隔著單薄的襯衣一口咬住他肩膀,尖尖的小牙發泄似的磨。

覺得咬得不盡興,雙手扒上他的襯衣往兩邊胡亂地扯,抬頭瘋狂的咬他,雙腿勾上他的腰,死死地纏著他,兩道溫熱的淚從眼眶無聲滑落。

她的眼淚來得猝不及防,包括情.欲,洶湧而直白。

平時裏小心翼翼收起來的脆弱和敏感全被藥物催化放大,溫綏把眼淚糊了他滿臉,看起來像是他在哭一樣。

剛剛肩膀被咬出血眉梢都沒動過一下的男生,卻在她突如其來的淚水中潰不成軍。

盛祁宴手足無措的去抹她的眼角,試圖將那一顆顆晶瑩滾燙給抹掉,“別哭,不疼的,歲歲別怕。”

溫綏睫毛顫抖得厲害,她死死盯著他,牙關咬緊,將那些無聲的委屈全給咽回去,膈在胸口,憋得臉頰通紅也不肯鬆,倔強得讓人心疼。

“混蛋。”她紅著眼眶罵他,把剛剛罵過一遍的詞再罵一次,臉上表情不知道在哭還是笑。

扔下這麼一句,把臉抽回來,催姚千調把車開快點。

姚千調不是沒聽出她的異樣,但她沒說什麼,踩油門提速飆到伯豪酒店,而後眼睜睜看盛祁宴抱著溫綏上樓。

她雙手環胸歎了口氣,“又要領罰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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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電梯裏纏綿,從出來開始旁若無人的親.吻,一路跌跌撞撞往走廊深處的套房走去。

整層樓隻有溫綏房間屬於開啟狀態,盛祁宴根本不擔心被人聽見,托著她的後腦勺肆無忌憚的廝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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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卡完了。

寫文總喜歡代入進去,以至於寫到一半自己先崩掉

不是嫌棄氛圍不夠,就是覺得氣氛渲染不到位,刪了寫寫了刪,總算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