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溫甦躍華道。
溫甦躍華答應了夏苒,便啟程回了煉器宗。夏苒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夏南天,便遭到了夏南天劈頭蓋臉的痛罵。不過罵了半天,想了想,覺著溫甦躍華也不是不可以托付終生之人,便同意了這門親事、
夏苒之所以想這麼快結婚,完全是想趁著司徒承敘閉關期間把這婚成了。隻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傲雪門和煉器宗就定下了兩家結親的時間。並且煉器宗竟然用擎天劍為聘,迎娶夏苒。雖然擎天劍聽著這名頭就很了不起,但是千百年間,沒有一個人能拔出擎天劍。與其說擎天劍是鎮宗之寶,不如說擎天劍隻是一個裝飾罷了。
但如此貴重的聘禮,也是因為夏苒的嫁妝也給的十分豐厚,夏苒直接以傲雪門的高階心法為嫁妝。算起來煉器宗一點沒吃虧。畢竟一本可以使用的心法,遠比一個不能使用隻能裝飾的所謂神劍要厲害的多。
婚禮的當天,賓客滿鵬,除了獨孤莫邪在婚禮上使了一些不痛不癢的絆子,整個婚禮異常順利的舉行了下來。
成親當日,她獲得擎天劍那一刻起,係統就提示任務完成。
別的姑娘都在洞房裏苦苦等著夫君,隻有夏苒拔出擎天劍在仔細端詳。
本以為要等到深夜,才會等到溫甦躍華,沒想到不過片刻就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夏苒把劍收好,抬頭一看,竟然看見滿目猩紅的司徒承敘。
夏苒看著司徒承敘,唇齒一顫,失聲道:“你入魔了?”
“你閉嘴。”隻是一瞬間夏苒就被司徒承敘運功吸到了懷裏。
司徒承敘抱起夏苒的一瞬間,就帶著夏苒消失在煉器宗。再一睜開眼,夏苒就看到她與司徒承敘在一個山洞中。洞中有著精巧別致的石床、石椅、石凳,家具一應俱全。灰塵沒有絲毫,像是長久都在此居住一般。
夏苒被司徒承敘毫不客氣地仍在了床上,夏苒有些吃痛地看著司徒承敘道:“你瘋了。”
司徒承敘道:“嗬,我是瘋了,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這個賤人,你來我幻靈宮就是為了鳳蝶釵吧。你這次嫁給煉器宗是不是又得了擎天劍?”
司徒承敘毫不留情麵點破,夏苒心裏一緊道:“對不起。”
司徒承敘狂笑道:“對不起?嗬嗬,夏苒你拿什麼來跟我說這句對不起?”
見到已然成魔的司徒承敘,想起和司徒承敘一百年之約,夏苒淒然說道:“不管你信還是不信,你我注定都是不可能了。”
“什麼可能不可能?你現在就要是我的人了。”說罷司徒承敘不管不顧,強要了夏苒。
司徒承敘的粗暴,讓夏苒痛不欲生,在司徒承敘眼裏,夏苒隻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一樣,好不憐惜,即使夏苒痛的苦苦求饒,也沒有停下半分。司徒承敘看著在他身下,淚流滿麵的夏苒道:“你這一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司徒承敘……不要……”夏苒虛弱地說道。
欲望的頂點,好像是漫無邊際的海洋。當司徒承敘進入夏苒的那一刻起,這一夜就注定是一個停不下來的夜。
即使夏苒痛暈過去,司徒承敘還是沒有放過夏苒。一次次在她身上的發泄,好像在洗滌被欺騙的痛楚。
第二日醒來,夏苒就隻感覺全身都很酸痛。她整個人都被司徒承敘用捆仙索捆綁起來,就像是附屬於司徒承敘的工具一樣。
每日夏苒醒來都是被司徒承敘無邊的羞辱。他一次次的傷害,都在刺痛著夏苒的心。夏苒知道自己的背叛,一輩子都彌補不了司徒承敘。想起以前和司徒承敘百年成仙的約定,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司徒承敘對夏苒的折磨直到司徒承敘成為魔尊那一天而結束。
親眼目睹了司徒承敘修煉成魔,去了魔界。夏苒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夏苒傷司徒承敘入骨,還逼他成魔,就算是這輩子都被囚禁在司徒承敘身邊,好像都償還不了司徒承敘。在被司徒承敘囚禁的日子裏,夏苒被迫和司徒承敘雙休,因為司徒承敘的功力深厚,她也一躍到了渡劫期。隱隱約約還有飛升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