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看著倔強的有些幼稚的皇甫坤平,沒有說話。仿佛,不應該是在皇甫坤平的字典裏,從沒有輸這個字眼,雖然和皇甫坤平相處時間很短,但就是短短的這麼幾天,夏苒就很清楚的知道皇甫坤平是一個非常自傲的一個人。他像是一個驕傲無比的孔雀,在他的眼裏隻有他是最完美的那個人。
“沒輸,沒輸,你皇甫坤平永遠不會輸。”夏苒連忙說道。
在皇甫坤平的聽感裏,夏苒的語氣分明是帶著諷刺,他看著夏苒勃然大怒道:“你不要以為你是我的神使,我不會拿你怎麼樣。”
“那你想如何?皇甫坤平不管怎麼樣,你都選擇了我作為你的主人。那不如說說看,你想如何?”夏苒反問道。
任皇甫坤平再傲嬌,都如被抓了七寸一樣,他看著夏苒道:“嗬,你以為認你為主,我便拿你沒辦法了嗎?”
皇甫坤平一劍抵上了夏苒的咽喉。
夏苒看著皇甫坤平,立馬慫了,哭喪著臉說道:“大哥,不!大俠!有話好好說。”
皇甫坤平看著夏苒的樣子,輕蔑一笑,從袖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中的劍,對著夏苒道:“小孩子,最好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夏苒撇了撇嘴,自知自己根本不是皇甫坤平的對手,雖然不確定式神是不是能殺死自己的主人。但她可以肯定皇甫坤平她惹不起。夏苒斜眼看了一眼皇甫坤平,破罐子破摔的直接躺回道:“你就一點求人的姿態都沒有。”
皇甫坤平被夏苒揭穿,也不覺著低了夏苒一等,依舊還是那般自傲的說道:“小丫頭,太過於聰明,不見得是一個好兆頭。”
夏苒無所謂地索道:“我不怕死,就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皇甫坤平看著皇甫坤平道:“嗬,你這麼想好像也沒錯。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雖然呢,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但我知道你絕對不簡單。你說你躲鬼差躲了十日,又說是東瀛的陰陽師,但我唯獨相信的是,這十天是你再考驗我。”夏苒說道。
皇甫坤平點了點頭,也不否認,直接說道:“不錯,這十天是我在考驗你,雖然你哪一樣都讓我不夠滿意,但我覺著我有信息調教你。”
夏苒此時頭上頂著滿臉問號,他問道:“調教?”
皇甫坤平傲然說道:“不錯,我有信心把你從鄉野村夫,調教成大家閨秀。”
“我?鄉野村夫?”夏苒此時此刻滿頭黑線。
如果能打人的話,她絕對想要打人好吧!這個皇甫坤平是什麼鬼!她高貴的氣質簡直掩飾不住了好吧!她哪裏是什麼鄉野村夫?明明是隱藏的很深的名門貴女好吧!這個皇甫坤平一定變成鬼之前身患眼疾。
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眼瞎呢?
夏苒心裏腹議道。看著皇甫坤平整個也不那麼友善了,她倔強的對著皇甫坤平道:“不用,如果你若想要教我,不如教我劍法吧。”
“你這樣子,哪有鬼使高貴的樣子,我覺著鬼使是一個高貴的稱謂,你如果琴棋書畫一樣不會,如何能勝任。”皇甫坤平固執的說道。
“你這樣子,不知道你是找的是主人還是媳婦。”夏苒隨口說了一句。
“你胡說什麼呢,我才對你這個丫頭沒有興趣呢!”皇甫坤平氣道。
夏苒看了皇甫坤平也不氣也不惱。從房間拿出一把古琴,直接在皇甫坤平麵前彈了一首廣陵散。那曲子的熟練程度和意境,完全不是夏苒這個年紀能掌握的。夏苒彈完曲子,對著皇甫坤平輕笑道:“這曲子如何?”
皇甫坤平不得不承認,夏苒的曲子,彈的極好。好之前聽的靡靡之音,簡直判若兩人,好像眼前這個少女他從未懂過。不過皇甫坤平依舊還是那般驕傲的說道:“你很好。”
聽到皇甫坤平如此中肯的評價,夏苒忽然感覺這個皇甫坤平,性格也沒有那麼糟糕,她看這皇甫坤平輕笑道:“我自然很好。”
皇甫坤平聽了夏苒的話也不反駁,直接對著夏苒笑著說道:“你這個女人真的和我想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