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致唁好笑的看著夏苒,眼神中略微略微帶著不可思議。雖然他在對上夏苒的時候略微大意,但夏苒的武功分明比她師父要高上許多。短短不過幾年,這丫頭成長了許多。那孫式劍法他也看過,就算是夏苒看了孫式劍法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長進。說明這丫頭這幾年又有奇遇。他此時此刻被擒住,雖然失了麵子,風骨缺絲毫沒丟。
皇普致唁略微整理了下衣衫,看著夏苒,眼神中帶著一點浪子的玩味。說話還是像以前那般輕浮。他吊兒郎當地看著夏苒道:“小丫頭,你這武功孫炎華教你的?”
夏苒心中一驚,麵上表情絲毫未變,看著皇普致唁的眼神不慌也不亂,她笑著說道:“我的武功自然是我師父教的。”
皇普致唁,哼了一聲,道:“就你那師父?她那些歪門邪道的功夫,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武功路數,帶著正氣,劍法走的可是正道。怎麼,邪教妖女從良了?”
夏苒被皇普致唁的話氣的不輕,嘴上也絲毫不饒皇普致唁,對著皇普致唁道:“你這個正道之光,淪為邪教麵首,也是可以!”
皇普致唁聽了夏苒的話,不由得想起在魔宮臥底的那一段黑曆史。不過聽到夏苒的諷刺他也不氣,還是那般雲淡風輕的看著夏苒,他口吻戲謔地說道:“你說再多沒了我,你還是出不去,不如留在這鄉野,跟我做一對野鴛鴦吧。”
夏苒氣道:“你做夢!”
天為被,地為席,皇普致唁索性直接直接躺在地上,神色是那般懶洋洋而隨意,眼神中的神態分明在告訴夏苒,天王老子,也奈何不了他。他翹著二郎腿,那副樣子讓人看了又多欠扁就有多欠扁,對上他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樣,讓人覺著輕浮無比,但他麵容英俊,眼神帶著一股讓人看不懂猜不透的神情,若是懵懂無知的少女,說不定隻看他一眼就被騙了去。他洋洋灑灑地看著夏苒道:“做不做夢,不是你說的算,是我說的算。”
夏苒直接不理會皇普致唁,幹脆自己開始觀察起了這間竹屋。整個竹屋依山傍水而建,所見之處皆是竹子鋪成,要見之處看隻有一條小路,走到盡頭卻又返回了原路。但從肉眼來看,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夏苒以前在其他位麵學習過陣法,但隻是一點點皮毛,看這個竹屋的布局,應是蘊含了五行八卦。但如何破了這陣法。倒是準時為難她了。
皇普致唁看著走來走去的夏苒,神色中隻有嘲笑,那神色分明是嘲諷夏苒不自量力。畢竟這竹屋是他皇普致唁的師父親手建造的。裏麵蘊含的五行八卦之道,不是一般人能破的。
雖然當時皇普致唁易容去了魔宮,但對夏苒這個漂亮且單純的小姑娘還是有幾分印象的,他自己都不信,夏盈盈那個女魔頭竟然會培養出這樣的女徒弟。他看到夏苒第一次起,就覺著這女子不是魔宮的。
夏苒的師父說是給夏苒下了一道限時的任務來繼承魔宮,還不如說是送夏苒回去認親的。這點在皇普致唁調查以後便很清楚了。皇普致唁和孫炎華原本就是好友,當他第一時間告訴孫炎華的時候,孫炎華選擇的是幫夏苒隱瞞。皇普致唁都覺著那一刻自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竟然心裏會感覺一些別扭。他自己也不知道是i懷著一種什麼心態,看著夏苒來來去去的身影,心裏莫名的有些煩躁。
終於皇普致唁忍不住,不耐煩地出聲道:“你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了,你就算晃一萬遍,你還是不能從這裏出去。”
夏苒懶得搭理皇普致唁,還是在仔細的推演,這個陣法是用九九歸一的的章法來布局,竹子每九棵為一組,無數個九彙集成了一片竹海。而竹子鋪成的台階,每九層都有一個小平層。這設計肯定有它的用意,並非單純隻是一個裝飾,夏苒起身試了試,不在從台階上走,而是用輕功落在了每一個平層上。
看著夏苒的動作,皇普致唁整個人都驚了,整個竹屋的布局雖然出去比進來要難,但也不是那般輕易能破,看夏苒的動作,分明是看懂了這個九九歸一。夏苒動作輕靈地出了竹屋,原本悠哉無比的皇普致唁立馬跟在了夏苒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