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憤恨的看著陸晚晚,大聲喊道,“陸晚晚,你這是要幹什麼?三年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還來找我做什麼?”
陸晚晚冷笑著先是看了眼周文,周文立刻別過臉去,陸晚晚鄙夷的坐在沙發上,她一下發怒的把桌子上的水果全部掃落在地,大聲喊著,“程霜,你什麼都不知道。”
她嫉恨程霜被兩個男人愛著,卻也很鄙視她,三年了都沒看清楚身邊這個男人的嘴臉。
“程霜,三年了,我過了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和你當初有過之而無不及,程斯哲那個神經病,把我送了進去,而你們呢,倒是逍遙快活的很呐。”
“知道這個人是誰嗎?”陸晚晚站起來走到周文身前站定,接著捏著周文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這個男人可了不得了。”
程霜難以置信的看著周文,他和陸晚晚認識?怎麼沒聽他提起過呢?
而且,周文眼裏的抵觸情緒她看得一清二楚,周文突然抬起頭對上陸晚晚那張張揚的臉說道,“夠了,陸晚晚,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難道還要進去嗎?”
“啪啪……”陸晚晚照著周文的連啪啪打了兩巴掌,這讓程霜覺得兩個人之間絕對不簡單,果然,陸晚晚接下來的話驚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原來,周文和陸晚晚是領了證的夫妻,但是當年周文因為一個失誤導致手術失敗,賠了不少錢,但是他又拿不出來。
被貧窮包裹的陸晚晚怎麼受得了樸素還要還債的日子,於是她想起了程斯哲。
那時候程斯哲公司已經遍布世界,所以,她堵了一把,果然,程斯哲看到她是是高興的,給了她一張黑卡。
她本來可以拿著卡和周文雙宿雙飛的,但是她貪戀程斯哲對她的癡戀,也憤恨程斯哲愛上程霜,於是,她想重新奪過程斯哲再離開。
哪知,程斯哲眼裏隻有程霜,被嫉妒包圍著的她決定挺而走險,把程霜除掉,而那個真正的劊子手,就是周文。
因為周文和程霜緊挨著,所以做什麼方便極了,也不會有人懷疑。
那場大火燒的那叫一個旺啊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哪知還有一個環節出現了差錯。
那就是周文愛上了程霜,這也是她後來才知道的,但這三年她守口如瓶,雖然讓周文過了幾年太平日子,但她知道,程斯哲一定不會好受。
“不。”程霜拒絕聽到這樣的事實,周文羞愧的無地自容。
“程霜,對不起,我……罪該萬死。”周文把臉別過去,他當了陸晚晚的劊子手,他不該被原諒。
“周文,你為什麼那麼傻?”程霜雖然痛恨周文放火燒自己,但還是很感激他,至少她現在還活著,那個為期一天的手術也是周文做的。
怎麼說,周文都救過她一命。
感慨完,陸晚晚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隻是那邊一下子給摁掉了。
陸晚晚把手機啪的摔在桌子上,那個程斯哲還是那麼傲氣,居然不接她的電話?
待會,他就沒那麼硬氣了。
陸晚晚用眼神示意了下,保鏢立刻把程霜的手機拿了過來,豆包在吃完那塊蛋糕後就睡著了,陸晚晚嘲諷的看了眼,“不愧是程斯哲的兒子,心特麼就是大。”
那端。
程斯哲看了眼電話號碼,問彙報工作的助理,聲音冷的直讓人打哆嗦,“陸晚晚出來了嗎?”
助理點點頭,“是的程總,陸晚晚已經於三天前出國了。”
“嗯。”程斯哲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再三確認了一番才發現,電話號碼居然是程霜的那個。
程斯哲以為程霜的號碼注銷了,別人用了而已,但還是鬼使神差的滑開了接聽鍵。
“程斯哲,別來無恙。”陸晚晚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