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哲來之前並沒有通知警方或者帶保鏢,他隻想憑一己之力救回程霜和他的孩子。
雖然這個過程很艱辛,甚至沒有尊嚴,但這些都是他必須承受的,他隻是在贖罪而已。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程斯哲,在這個間隙,陸晚晚讓人把程霜綁在了客廳中央的柱子上,並用刀架住了她的脖子。
如果說剛才進來的時候還有一線生機的話,那麼現在,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陸晚晚用腳踢著那些水果,向程斯哲說著她的狠,“程斯哲,知道嗎,放火的人不是我,我本來可以不用在裏麵待很長時間的,但為了阻止你和程霜見麵,我寧願多受點罪也不想看見你們重歸於好。”
“可我今天為什麼又大發善心了呢?”陸晚晚走到周文身邊使勁的捶打著,周文一聲不吭任由陸晚晚打罵。
好一會陸晚晚才安穩下來,她喘著氣說,“因為我愛的男人愛上了你的女人,你說,我怎麼能放過你們?”
“這個女人一定還愛著你,那我就讓她看看,她高高在上的哥哥最下,賤的一麵,我讓你們都生不如死快點吧,把這些連皮帶汁全部吃了,給你二十分鍾。”
陸晚晚說完拿起手機點開了錄像功能,隻要程斯哲敢吃,她就敢把這些視頻放出去。
程斯哲在外人眼裏,也就是個屁了。
被綁著雙手的程斯哲深深看了眼程霜,真的低下頭去吃那些垃圾,程霜悲痛的搖著頭,“程斯哲,你的尊嚴呢?我不許你這麼做。”
盡管他們之間隔著數不盡的愁怨,但僅限於他們兩人之間,其餘的人,誰也不能褻瀆程斯哲的威嚴。
程斯哲吃的嘴上到處都是,他在想著怎麼能把程霜母子給救下來,可他又不敢賭。
程霜突然大喊道,“你們可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是誰?”
十幾個保鏢不明所以的看著程霜,這個男人名號如雷貫耳,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程霜掃過每個人的表情,大概了解了他們的想法,於是繼續說道,“既然你們知道就應該想得到得罪他的後果,告訴你們,毋庸置疑,你連同你的家人們將全部受到牽連。”
“程斯哲連自己的孩子都敢罔顧,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最好想清楚,為了那點錢,值得嗎?”
保鏢們麵麵相覷,很顯然已經想到了後果的嚴重性,他們當然聽說過程斯哲的狠戾。
有的人已經開始動搖。
陸晚晚給的錢確實不值得他們冒著個險。
陸晚晚給程霜鼓鼓掌,隨後舉起手朝著程霜的臉就打了上去,聲音響起,程斯哲臉上暴怒,他一吼,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吼什麼吼,真拿自己當狗了?告訴你,你再不快點吃,我要把程霜這個女人打死你信不信?”
陸晚晚說完又打了程霜兩巴掌,她的手心都發麻了。
“陸晚晚,你找死。”
程斯哲突然站起來朝陸晚晚過去,隻是下一秒便被人拽了回去,保鏢們拿著棍子朝程斯哲身上砸去,程斯哲猛地回頭,那些人停下了幾秒又繼續。
陸晚晚笑得花枝亂顫,她揶揄道,“程霜,真拿我這些人當傻子了,車上有一千萬不要,去惦記程斯哲的錢?程斯哲,快吃,時間馬上到了。”
“程總,我來遲了。”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響動,接著五六十個人一起湧入大廳,陸晚晚頓時慌了,她知道的,程斯哲不可能帶人來,那這些……
顧不得許多,她抱起豆包站到高處,威脅著程斯哲道,“程斯哲,你個不守信用的鳥人,你今天可能會救走程霜,但你們的孩子,休想這麼容易逃過去。”
陸晚晚說著掐住了豆包的脖子,剛剛豆包吃的蛋糕裏有藥,這會還昏睡著呢,突然,周文發瘋般站起來朝陸晚晚撞去,陸晚晚怎麼都沒想到周文會給她這一下子。
他們畢竟夫妻一場,周文最後還是選擇了程霜。
陸晚晚如雪花片一般朝前跌去,而她手裏的孩子則被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