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的守護[一](1 / 1)

[一]

她或許沒有想過自己也會需要一個保鏢。

一捧巨大漂亮的鮮紅玫瑰花送到她的桌前:“你好,請你簽收。”

她從順滑漆黑的長發間錯愕的抬起眼睛,看到麵前精致的禮物。姣好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你是不是送錯人了。”

花店的服務員穿著綠色的簡潔製服,胸前別了一枚印刻著花店名的工作牌。麵對客人的疑問,覺得不知所措。

恰好在這時候,透過落地窗,一輛白色的高級轎車停下來。花店服務員突然一下子變的自信起來:“是外麵的那個客人送給你的。”

她和以往的每一個溫馨的日子一樣,每天這個時候她都會在熟悉的直播間裏,麵對無數陌生的網友。纖細白皙的手指熟練的彈著古箏。她所在的這個地方,是城市街角的一家有名的咖啡廳,由於她的古箏水平極其好,所以很多的客人過來都是為了來聽她的音樂,希望度過一段美好的閑暇時光。

花店服務員不和適宜的向進來的男人說:“先生,你送給這位小姐的花她不還沒有簽收。”

話一說完,他似乎恨不得再生吞回這句話。因為他看到這個男人臉色變了,跟在這個男人身後的另一個剽悍男人更是對他瞪了一眼。

花店服務員張口結舌再也說不出話,撒腿就要跑出去。

然而,又被叫住。

“花都沒有送到這位女士手裏,你走什麼。”

花店服務員馬上又退回來,站在桌前壯著膽說:“你的花,簽收下吧。不然他要怪我了。”說完,把巨大的玫瑰花放在桌上,頭也不敢抬的退了出去。

她眼睛生出了一絲櫻花般的紅色,她從桌前的古箏前站起來,但臉上卻依然有著微笑,這微笑在旁人看來卻透著冷冰冰:“你想怎麼樣,一定要逼得我求你行嗎?”

她自然不是對花店服務員說,而是那個從白色高級汽車下來,似乎莫名送她花的男人。這個男人很高大,三十歲左右。穿著黑色的襯衫,襯衫上麵印有幾朵豐盛的白色的花設計。

此時,因為她如此的冷冰冰的拒絕。他一下子變得很激動,臉上的毛細血管漲滿了液體:“沅,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嗎。今天我爸讓我陪他見客戶都沒有去,隻因為要來聽你的音樂。”

沅一聽,情緒也更激動起來,抓起桌上的巨大玫瑰扔過去。“誰稀罕你的花!”她邊說,纖長白皙的雙手抓著頭上順滑漆黑的長發:“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了。”

沅突然感覺到有雙手用力的抓住她的雙手,她拚命的掙紮:“傑,你瘋了。你快放開我的手啊!”

傑並沒有放開她,反而更加用力的抓住她:“沅,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用心嗎。我們認識也不是一二天,為什麼你就是一直冷冰冰的對我。”

沅的長發開始淩亂起來,她身上帶有民族風格設計的長裙還拌了自己一腳,高跟鞋趔趄,她的腳扭傷了。

沅痛苦的麵色蒼白,嘴唇緊緊的咬緊。

傑知道她的腳扭傷後,就拉著她的手:“我帶你去看醫生。”

沅幾乎都不能走動,眼見傑都要來摟自己時,雙手掙紮著:“你放開我,我要脫鞋。”

沅把腳上精致的紅色高跟鞋脫下來,赤裸的雙足踏在咖啡廳的木質地板上。雖然好走一些,但是剛扭傷後的腳裸處很疼。雖然她哪也不想去,卻怎麼掙紮也無用。傑甚至叫他的跟班男人攙著她另一隻手,因為當她走路的時候,身體二側不能平衡。腳傷讓她隨時都想跪下去,但她卻深皺著眉頭,什麼也不能說出來。

被二個討厭的男人強迫著上了那輛白色汽車,一路上,傑不停的道歉,又不停的說他有多麼的喜歡她。

白色汽車穿梭在這座熟悉的城市,像是街頭那家肯德基一樣熟悉,但現在她卻不能隨便的點任何一個套餐。

沅的腳傷,在醫院裏共住了三天。雖然隻是腳傷,但對於她這樣細皮嫩肉的女子來說,已經是很可怕,也很需要治療的傷痛。何況醫生說,即便是運動員,腳扭傷了,很可能就要放棄一場足球賽。

好在沅不是女足運動員,她需要的是三天基本療養,已經能穿平底鞋出去走了。至於高跟鞋,醫生說短期最好不要穿。

她沒有告訴任何來病房看她的親友,是傑害的她這樣。隻是說,因為不小心扭傷的腳。

沅認為傑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