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吳憂的進攻,徐宏源也同樣衝了過去,其目的自然是以傷換傷,隻要吳憂攻擊不到重要部位,徐宏源都不會理會,但徐宏源並不奢望一下子就能拿下吳憂,隻求慢慢地把吳憂耗死就行了。
兩個人抱著不一樣的目的再次戰到了一起,打得你來我往,人影交錯,劍光漫天卻毫無聲息。
吳憂壓著徐宏源打的畫麵已經不存在了,麵對吳憂的進攻,徐宏源不再後退躲避,但也不接吳憂的重劍,隻顧往吳憂身上招呼,這讓吳憂心頭有了顧忌,氣勢上也弱了下來。
吳憂還沒有恢複過來,實力不強,雖然此時的劍法比徐宏源稍快了些,但是並沒有太多的優勢,尤其是吳憂麵對徐宏源這種以傷換傷的打法,這些優勢幾乎沒有什麼用處。
吳憂擊不中徐宏源的要害,唯一能傷到徐宏源的就隻有重劍中的五重勁道,可是一旦五重勁道擊中徐宏源,徐宏源的長劍也會擊中吳憂,怎麼打都是兩傷的情況,這並不是吳憂想要的結果。
吳憂各種小心,盡可能的和徐宏源糾纏,想要尋找機會給予徐宏源致命的一擊,可惜並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徐宏源自知弱點在哪兒,已經將這些弱點很好的保護了起來,又怎麼會讓吳憂得手。
吳憂感受著徐宏源漸漸高漲的氣勢,還有服下丹藥後逐漸恢複的實力,吳憂的心中開始著急了,吳憂的神識一直在恢複,實力也隨著提升,但是卻快不過服下丹藥的徐宏源。
如果徐宏源占了上風,吳憂就更加不可能救出熊麗質了,所以吳憂也沒有了選擇,隻能和徐宏源硬拚了,以傷換傷,盡可能不給徐宏源恢複的時間,一鼓作氣戰敗徐宏源。
戰鬥從現在開始才變得殘忍起來,吳憂將手中的重劍劈在了徐宏源的肋骨上,徐宏源也把長劍點在了吳憂的胸前,二人再次吐血向後退去,然後毫不停歇,舉起兵器再次向對方衝了過去。
一次,兩次,三次......
在徐宏源看來,吳憂已經被自己逼得無路可退了,現在的以傷換傷隻是臨死前的反撲而已。
吳憂的下品靈器護甲在徐宏源上品靈劍攻擊下,幾乎變成了一塊兒廢鐵皮,一擊一個凹槽,每一下都會讓吳憂吐出血來。
但徐宏源並沒有占到什麼便宜,傷人八百,自損一千,吳憂給徐宏源帶來的傷害比吳憂自己受的傷還要重,隻因徐宏源有大量的療傷丹藥補救,這才顯出了些勝勢。
吳憂也意識到自己的情況有些不太妙,但是吳憂並沒有選擇轉身離去,熊麗質還在角落裏昏睡著,吳憂又怎麼可能放下不管,且不說戰鬥下去最終有沒有機會脫困,但至少要拚盡全力試一下,不留遺憾。
經過將近十幾次的肉搏,吳憂和徐宏源二人身前的衣服已經沒有半點兒完好的地方了,要麼沒劍斬破震裂了,要麼被血液浸透了,戰局好不悲壯。
吳憂右手柱劍,再次晃晃悠悠的衝了上去,徐宏源也不甘示弱,從地上掙紮著站了起來,往嘴裏塞了一顆丹藥後,舉起劍同樣朝吳憂衝了過去。
“噗!”
“噗!”
受到攻擊的吳憂和徐宏源再次吐了口血,身影也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然後同時倒地不起,二人已經沒有拿起長劍的力氣了,整個山洞中剩下的隻有粗重的喘息聲。
徐宏源短時間內吃了數顆丹藥,倒在地上恢複了半刻鍾後才坐起來了,然後看著不遠處還躺在地上的吳憂狂笑不已,即使大笑牽動了體內的傷口,血液再次從口中流了出來也不停息。
“哈哈哈......”
“廢柴終究是廢柴,土雞永遠變不成金鳳凰,癩蛤蟆也不可能吃得到天鵝肉,你想要擊敗本少爺救走熊麗質也隻是癡人說夢,現在還不是落在了本少爺手裏?哈哈哈......”徐宏源以一個勝利者的身份盡情的嘲諷吳憂,癲狂盡顯。
“我...我一直...一直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會對熊麗質下手,你們徐家...和熊家並沒有什麼恩怨吧?而且...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動了熊麗質,以後熊家知道了,豈能...豈能放過你?”
躺在地上的吳憂肋骨幾乎盡斷,連帶著內髒也受了不輕的傷,好在體內靈氣還比較充足,護住了要害,暫時沒有生命大礙,但是由於身體傷勢太重,短時間內已經站不起來了。
吳憂喘著粗氣看著坐起來的徐宏源,眼中並沒有害怕之意,而是沉聲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說話間也有鮮血從嘴中溢出,模樣好不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