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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的書越多,吳憂對修行就愈發的向往,但也隻能將這份渴望壓在心裏。
吳憂走出房間,在下人青姨的服侍下洗漱,洗漱完,吳憂道了謝便不由自主地向家族武場走去。
吳憂站在武場外,靜靜地看著裏麵舞動的人影,眼神中無不是羨慕之意。
堂哥堂姐甚至是堂弟堂妹都在家族教習的指導下進行訓練,或是拿著兵器練習武技,或是借助石頭、巨鼎舉重煉體,好不熱鬧。
最是好笑的是五叔家的小兒子剛滿三歲,熟睡中就被人從被窩裏提溜出來,這會兒正在一邊兒哭一邊兒紮馬步,引起了不少人圍觀。
武場外的吳憂看著這個堂弟心裏好不是滋味,我是多想和你換換啊。
在這個尚武的世界裏,隻有強者才能得到尊重,不能修煉的廢柴總是讓人瞧不起。
別人對自己恭敬,隻是因為自己是吳家家族族長的兒子,是家族第一強者的兒子,每次聽到他人在背後說起族長一脈虎父犬子的時候,吳憂心裏的悲傷已然成河。
“小憂,你怎麼又來這兒了,怎麼不多睡會兒?”
吳憂聽到聲音便回頭看去,隻見二叔吳向明帶著自己的兵器烏鋼錘,正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
“二叔早上好,我睡不著了就起來隨意轉轉走走,也沒跑動,身體不礙事兒的。”吳憂趕緊回答道。
“那好,你自己多注意點兒身體,千萬別累著了,萬一出了問題,你爹娘還不著急死啊!”
“嗯,二叔,我這就回去了,您去修煉吧。”
看著二叔轉身進了武場,吳憂也緩緩的往回走去。
吳憂知道別人是為自己好,但是,當所有人都說你要休息,你要休息,不能亂動的時候,就是簡單地走走都承受著所有人給你的壓力。
回到院落,剛好看到自己的娘親李春華。李春華已經四十二歲了,雖然也有修煉,但修為不太高,歲月仍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
“憂兒,你又去武場了?去看看可以,千萬不要練啊,你身子還弱,等你完全好了,你再去修行,這樣爹娘就不會再管你了,你一定要聽話啊,別讓娘擔心。”吳憂的娘親李春華說著說著便想到了吳憂曾經吃的苦,漸漸地哽咽起來,孩子永遠是父母的心頭肉。
“放心吧,娘,我就隻是去看看。娘,我餓了,有沒有好吃的?”吳憂看到了娘親的傷感,隨即開始轉移話題。
“有,有,有,還能餓著我兒不成?小花,趕緊給少爺端吃的。”李春華看到裝可愛的兒子,瞬間就笑了出來,隨即吩咐婢女給兒子端吃的。
“娘,爹呢?”吳憂吃著東西也不忘回頭問一句。
“你爹去城主府辦點兒事兒,不用管他了,咱們娘倆一起吃。”說吧李春華又給吳憂添了點兒湯。
“嗯,娘,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在書館借的書看完了,還回去順便看看還有沒有新的。”
“嗯,路上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每次讓護衛跟著你,你還不樂意,嘔!”
“娘,你怎麼了?小花,趕緊叫藥師。”吳憂緊張的看著娘親。
“不用,娘沒事兒,這幾天胃口不大好,待會兒再找藥師看一下,先吃飯,說好了,你要早去早回哦。”
“放心吧您,和娘做的保證什麼時候不算過。”吳憂一臉笑意答應道。
......
吃罷早飯,吳憂帶著幾本書就出了家族大門。
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朝著書館走的,走了一段距離就忽然之間改道去了清河城武場。
武場那裏有競技擂台和生死擂,競技擂台常有人切磋,生死擂台卻很少有人。
清河城街道上是禁止打鬥的,唯一開放的就是城裏武場,在這裏每天都能看到精彩的打鬥,吳憂隻要一有機會就會到競技擂台看打鬥。
這不,從吳憂這麼嫻熟的改道,就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沒少去競技擂台觀看,還是背著家人自己一個人去的。
很快,吳憂就到了擂台前。
也巧,擂台上正在進行著一場打鬥。
身材魁梧粗獷的大漢揮著一把大刀,舞的呼呼有風,對著身材相對瘦弱的青年或劈或砍,一招連著一式,顯然大漢的基本功特別的紮實,在刀法上也是下過一番苦功。
而瘦弱青年雖然躲得有些狼狽,但沒有亂了陣腳,也能時不時地用劍進行回擊一下。
看著兩個靈動的身影,或跳躍,或疾走,你來我往,一招接著一招,吳憂的心也隨著兩人飄忽不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