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七十八 詭異小鎮(1 / 3)

被切斯特賦予了萬分希望的李歡,還不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已經提升到了神盾是不是能健康發展的地步了。反芬蘭離開之後,他和上官晴還有李昂羅德曼、羅維莎和阿加塔,一行六人就這樣慢悠悠一晚上晃悠,差點把人晃散架。終於在第三天一早,火車停靠在了烏拉爾山腳下的伊夫傑利。

伊夫傑利,是俄羅斯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州的一個城市,距葉卡捷琳堡以北535公裏。

火車經過了兩天兩夜在中歐平原的穿梭之後,整體已經掛上了一層寒霜,當它到達了最後的目的地,也就是這個名為伊夫傑利小鎮的時候,實際上已經沒幾個客人了。這趟列車,已經是為數不多的,在蘇聯分裂之後還貫通歐亞大陸的列車。當列車駛入小鎮,除了李歡一行人之外,還有四五個行色匆匆的旅人,扣好了帽子裹好了圍巾,好像逃難一樣,離開了車站。

“這地方,感覺好陰翳……”上官晴下了火車,正好一陣冷風吹來,她頓時打了個寒顫,看著那幾個行色匆匆地行人很快地消失在了風雪中,上官晴感歎:“這地方,好像天生就是拍恐怖片的,我們要從這裏開始嗎?”

眾人聽上官晴這麼一說,均是點頭。放眼望去,這裏白皚皚一片,天空中的飄雪一刻沒停歇,地麵由厚厚的積雪覆蓋,草叢和樹木顯得枯黃,周圍掛著冰淩也已結成冰,整體環境透露出一股寒冷氣息。周圍的建築也許是很久沒有修繕的緣故,到處看起來都非常陳舊,但又不是那種破破爛爛的陳舊。這裏的建築是典型的中世紀哥特風格建築,黑色的石牆,黑色的尖頂,圓形有十字框架的玻璃,這一切映襯的是一種時間凝固一般的陳舊。

也難怪,這裏是曾經地球上最龐大的紅色帝國在歐洲的前哨,那個帝國土崩瓦解之後,這裏變成了三不管。那列剛剛到站的火車,看到乘客全部下完之後,似乎好像逃跑一樣拉響了汽笛,隨著輪子在鐵軌上摩擦出了耀眼的火花,火車以極快的速度退出了站台,朝著遠方開去。

怎麼說呢,如果站台轉角忽然冒出一個喪屍,李歡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一陣冷風夾雜著雪落,似乎變成了一個詭異的聲音一直在耳邊縈繞……

“我還真的一直想來這裏看看,原來是這個樣子。”李歡四處張望了一陣之後點點頭。

“為什麼想來這裏?”上官晴好奇。

“你剛剛不是說這裏適合拍恐怖片嗎?你說的沒錯,這裏曾經演出了世界上恐怖的一幕,現實之中的恐怖片。”李歡說道:“你們知道迪亞特洛夫事件嗎?”

“是那幾個大學生登山的故事嗎?”羅維莎說道:“我似乎聽過。”

“嗯,就是那個故事。”李歡說道:“故事主人公經過的地方,也是我們要穿越的地方。希望我們不會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哈哈,不過也就是這麼一說,再詭異的事情我都遇到了,我現在還真的希望遇到當年那幾個大學生遇到的事情,這樣我就能解開這個謎題了。”

所謂的迪亞特洛夫事件,在世界範圍都是一個未解之謎。

1959年1月23日,9名烏拉爾理工學院的學生踏上了前往烏拉爾山脈的滑雪探險之旅,開始7天一切順利,但到了第8天天氣突然惡化,這迫使他們在名為Kholat Syakhl的山地斜坡上紮營,而這裏也成了他們旅途的終點。3周後,他們的家人因為沒有收到任何報平安的消息,於是請求當局派出了第一支救援隊。2月25號,救援隊發現了一座被遺棄的營地,帳篷被由裏向外切開,四處亂七八糟的腳印顯示他們正在匆忙離開,而且還光著腳,是什麼使得他們如此驚慌?

之後是被陸續發現的9具屍體,其中2具在一個臨時性的火爐旁邊,他們穿著內褲躺著,四肢布滿了傷口和抓痕,顯示他們曾慌張地想爬上樹;還有3具屍體分散在事發現場大概數百米外的地方,其中一人出現了頭骨裂痕,卻沒有掙紮的跡象;最後4具被埋在厚厚的雪層中。這還是在春季解凍後才被救援隊發現的。他們在驗屍過程中發現了更多奇怪的東西,所有屍體生前都遭受了嚴重的內傷,造成原因不明,也沒有外部傷痕,此外還有一些詭異的現象,如一條從某個受害者口中撕裂的舌頭,以及一身奇怪的橙色皮膚。

這些讓人費解的事件至今仍是個謎,雖然有各式各樣的猜測–包括本地土著襲擊、大型動物(如雪人)的攻擊、軍隊實驗和雪崩等,但顯然沒有一個能讓人徹底信服。那天晚上帳篷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九位有經驗絕非菜鳥的越野滑雪者在半夜裏突然匆忙離開他們的帳篷,連滑雪板、食物和各自的保暖衣服都沒來得及帶上。這些年輕人穿著睡覺時的衣服,急速沿著積雪的山坡向下,朝一片濃密的森林跑去,可是在零下30攝氏度左右的刺骨嚴寒中,跑到森林也毫無生存希望。

當年困惑的調查員說,這個滑雪探險隊死於“一種極強大的未知力”——然後突然終止了案件調查,將文件列為最高機密。這場發生於57年前的一個周六的死亡事件依舊是烏拉爾地區最神秘的事件之一。

使事件更加神秘的地方是對衣服的測試發現它們含有高水平的放射性。不過幾個月後調查就結束了,調查員們說他們沒有發現存在任何犯罪者。案件的文件被送往一個秘密檔案褲,有3年時間,滑雪者和其他探險者都被禁止進入這個地區。而且好像是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被一致性的封口。不過後來有一位在1959年檢查隊員遺體的醫生說,他認為沒有人類能造成這樣的傷害,因為打擊的力量太強,居然沒有損傷軟組織,“這不可能是人類的手段”。

後來,在檔案解密之後,關於這件事情的首席調查員在一次采訪中說,他得到地區高級長官的命令結束案件調查而且調查結果全部被列為機密。他說,官員們因為1959年2月至3月期間在案發地區出現多起“明亮的飛行球體”目擊報告而擔心,包括氣象部門和軍方都有目擊報告。用他的話來說,他當時懷疑現在幾乎可以確信那些明亮的飛行球體和滑雪隊的死亡有直接聯係——被解密的文件中包括事發當晚在事發地南側50千米處宿營的另一個探險隊的領隊的證詞,他說他的探險隊看到夜空裏漂浮著奇怪的黃色球體……

不過這件事情到最後也沒有塵埃落定,在過了幾十年之後,所有死者的親屬也一一離世,似乎隻有那個恐怖的事件依然圍繞在這個小鎮上空。還有關於這座山脈的名稱,當地土著民族曼西河語裏的意思是“不要去”。

“你不要說這麼恐怖的事情,還沒出發就讓人人心惶惶的!”聽了李歡的故事之後,上官晴嗔怪著打了李歡一下。

“那怕什麼的,這也就是當年的調查沒有超自然能力者參與,如果有的話,很可能定性成為了特殊能力者作案。”李歡摸著下巴:“其實我當年也關注過這個故事,不過那時候我也想不通,似乎一切都隻能推到軍方的實驗上去,畢竟有了放射性物質,那是什麼實驗就不好說了。不過現在讓我說,我大概率會甩到特殊能力者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