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國家都呈一片欣欣向榮之勢。
所謂的諸葛亮事必躬親就是不注重選拔人才,更是荒謬,要真如此,諸葛死後所推舉的蔣琬、費禕,費禕等眾又是何為?
薑維,王平,張翼豈不是青年翹楚?
隻是單純的蜀漢後期劉禪平庸,才導致了國家隻有薑維、夏侯霸等寥寥數人苦苦支撐而人才困乏罷了!
……
走上近前,馬謖瞧著諸葛亮麵上的憂慮,神色自若,遂輕輕說著:“丞相如此憂心,難道是在為南部諸郡叛亂有關?”
“非也!”
聞言,諸葛亮才緩緩將戰報放在一旁,隨即重拾羽扇揮著道:“現南中之地的豪族雍闓勾結各路豪族夥同牂牁太守朱褒起兵叛亂,又誘騙越嶲夷王高定作亂以割據南中諸郡,準備與我方分庭抗禮。”
“現先帝新喪,國內本就軍民之心不穩,南中又生亂而導致政局不安,朝野動蕩,如此內憂若得不到妥善解決,恐怕外患將頃刻間而至也!”
徐徐一席話落罷,馬謖也是才思敏捷,轉瞬間回道:“丞相以為,魏帝曹丕會趁此次我軍內部動亂之機攻伐我方?”
“幼常所言不錯。”
“內憂我不是太過擔憂,若我軍大軍一至,賊軍自是能夠望風而降,但我卻憂慮魏軍定會趁此次天賜良機大起三軍伐我,如此便是禍不單行也!”
“況且,魏軍此次會如何用兵也暫未得知,我也無法針對性的去布置破敵策略。”
諸葛亮搖搖羽扇,直言了自己胸間的煩心事。
話畢。
一側的楊儀麵色笑了笑,拱手道:“丞相。您不必憂慮,依儀看,南方之敵不過乃皮蘚之疾,縱然魏國傾盡全力來犯,我軍也定能夠憑借險要據險而守,達成兩線作戰。”
楊儀這番話語落罷,更是自信滿滿的說著。
他卻是絲毫不擔憂。
己方有山川之險,縱然魏國全線來襲又能如何?
“威公,你還是太過客觀了呀!”
“丞相往日一向皆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今日怎的如此?”
這一刻,楊儀有些疑惑了。
諸葛亮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高大偉岸、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這還是頭一回為叛亂煩心呢。
稍微提及幾句,諸葛亮還是迅速調整好了狀態,笑著道:“對了。幼常你來的正好,現南中豪族豪強、官吏以及蠻人相勾結作亂,局勢錯綜複雜,此乃是意料之外之事,前兩日南中大將軍關平的書信已經送抵成都,信中言他已與荊州文武商討以後,率眾南征交州。”
“這都過去了將近半月,興許雙方已經動兵,現南中叛亂,我軍北部防線又要防範魏軍有可能的全線進攻而不可輕動,可能於關鍵時刻無法馳援荊襄之地,幼常可否替亮行走荊州一遭否?”
一席話落。
馬謖聽罷笑了笑,遂拱手道:“丞相之意是準備讓學生前往荊襄以為使臣時常聯係東南孫氏,與孫權會談,避免江東於我軍與魏國交鋒的關鍵時刻會參與戰團,而對我軍不利乎?”
“幼常甚懂我心也!”
“確實如此。”
瞧著馬謖幾乎是揣摩自己心思極為透徹,諸葛亮心下也是大喜,馬謖的聰慧、精明確實超乎常人,這也是他傾其培養的原因所在。
細細想著的同時,諸葛亮卻又不由回想到了先帝劉備托孤時的一番話“馬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之!”
“陛下您究竟何出此言,認為馬謖不可大用也?”
一時,細細察著馬謖的一舉一動,諸葛亮想著這席話也是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