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買酒樓(1 / 2)

說罷,盧小閑對岑少白道:“岑大哥,這事交給你了,如何?”

“好嘞!”岑少白想也沒想便答應下來。

到潞州這麼久了,每天隻能看,什麼生意都不能做,讓岑少白心裏早就憋著一股勁。如今,盧小閑同意他出手,岑少白怎能不高興。

決定了便立刻行動,這是岑少白一貫的風。

為了穩妥起見,岑少白在潞州城尋訪了好幾天,最終把目光投向了柳舉人的望月樓。

打聽到柳舉人的住址,岑少白寫了名帖,備了禮物,一大早便來柳府拜訪。

送了拜帖,岑少白才得知柳舉人外出了。

岑少白決定,就在柳家的客廳內等待柳舉人的歸來。

直到晌午時分,柳舉人回到家中,聽說有來客拜訪,便到客廳與岑少白相見。

寒喧了幾句,岑少白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柳舉人聽罷,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望月樓是祖上留下的產業,在下不敢私自變賣!”

岑少白聽罷,也不再糾纏,朝著柳舉人一抱拳:“本以為柳舉人是通情理之人,不會讓再下失望。既是如此,那我去找薑家,反正他的開天樓也空閑!”

柳舉人打量著岑少白道:“你找薑家也是白找,薑皎就是讓酒樓閑著,也不會賣給你!”

“為什麼?”岑少白不解地問道。

柳舉人一語中的:“現在酒樓根本賣不上什麼價錢,最主要的是,他不敢得罪白宗遠!”

“我買酒樓,與白宗遠有什麼關係?”岑少白故意裝不明白。

“白宗遠曾經放過話,我們倆家誰若將酒樓賣了,便是和他過不去!”

“哦!”岑少白恍然大悟,“難怪你們都不肯賣酒樓!”

思慮了好一會,岑少白自言自語道:“本想買了酒樓,與白宗遠鬥一鬥,沒想到竟然這麼難!”

聽了岑少白這話,柳舉人眼中放出光來:“岑掌櫃,你是外鄉人,不知道潞州的底細,你想和白宗遠鬥,這是癡心妄想。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隻要白宗遠在潞州,你就別想有出頭之日!”

潞州的底細岑少白怎會不知,可他隻能裝傻,故意問道:“一個白宗遠,真的有這麼可怕?”

“可怕的不是白宗遠,而是他身後的梁德全!”

“你說的是潞州刺史梁德全?”岑少白裝傻到底了。

柳舉人點點頭。

岑少白試探著問道:“你們就沒想過把梁德全扳倒?”

柳舉人憤然道:“何止想過,潞州的商人曾多次去長安告狀,可都無人受理。告狀之人回來後,沒一個有好下場!無奈之下,眾人湊了一大筆錢,派人到長安想找門路花錢將梁德全扳倒。誰知錢花了不少,梁德全卻未動分毫,依然安穩做他的刺史。到這種地步,大家也就死心了!”

岑少白冷笑道:“你們怕梁德全,怕白宗遠,我卻不怕,我隻問柳舉人,望月樓賣是不賣,你給個痛快話。”

“不瞞你說,望月樓繼續開張一天便虧損一日。若不是瞧不慣白宗遠的嘴臉,我早就關門了,之所以挺著,就是不想讓他太得意!”柳舉人倒也直爽,“若你真敢與白宗遠鬥一鬥,望月樓我白送你了!”

“既然柳舉人如此爽快,那我也不能做小氣之人,五千兩銀子望月樓我買了!”

聽了岑少白這話,柳舉人不由愣住了。

以潞州現在的市價,望月樓能賣兩千兩銀子就已經不錯了,這還要看有沒有人接手,難道岑少白真的不了解行情?

見柳舉人不語,岑少白催問道:“不知柳舉人意下如何?”

“成交!”柳舉人吐出了兩個字。

告別了柳舉人,岑少白來找盧小閑,告知了情況。

“他同意賣了?”盧小閑點點頭道,“這就好,盡快與他交割,先把房契拿到手!”

“然後呢?”岑少白迫不及待地問道。

盧小閑不緊不慢道:“然後,將裏麵該拆的拆,該扔的扔,咱要將酒樓裝飾一新!”

岑少白忍不住提醒道:“小閑,我看過了,望月樓裝飾的還不錯,接過手就可以經營,沒必要大張旗鼓裝修了!”

“我說裝修就裝修,聽我的沒錯!”盧小閑笑著打趣道,“你可別舍不得花錢,一定要用最好的材料,裝修的費用不能少於一萬兩銀子!

“什麼?不能少於一萬兩銀子?”岑少白聽罷,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開什麼玩笑,買酒樓才花了五千兩銀子,裝修就得用一萬兩銀子。

岑少白有些懷疑,盧小閑的腦子是不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