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神仙,怎麼樣?有什麼變化嗎?”盧小閑笑著問道。
“變化雖然不大,但我還是看了出些端倪!”華神仙一臉得意道。
“哦?”盧小閑問道:“什麼端倪?”
“天機不可泄露!”華神仙搖頭道。
正說話間,突然有三個人走進了客廳。
看見來人,盧小閑笑著打招呼道:“薑掌櫃,岑大哥,你們怎麼來了?”
進來的三人中,前麵兩人正是薑皎與岑少白,跟在後麵的則是李林甫。
岑少白與往常並無二致,但薑皎麵上都帶著怒氣,也不知是因為什麼事。
“咦?”華神仙瞅了那個年輕人一眼,突然發出了驚奇的聲音。
盧小閑扭頭看向華神仙:“華神仙,怎麼了?”
“沒什麼!”華神仙起身向盧小閑告辭道,“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吧!”盧小閑客氣道。
若換了平時,華神仙是堅決不會讓盧小閑送他的,但今日他卻並沒有拒絕。
盧小閑起身,朝著岑少白與薑皎點點頭道:“你們先坐,我去去馬上就來。”
盧小閑將華神仙送到院門外,正要告辭,華神仙卻將盧小閑拉到一旁,神秘兮兮道:“盧公子,你聽我說,剛才那個年輕人可不一般呀!”
“什麼不一般?”盧小閑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是他的麵相不一般!”華神仙白了盧小閑一眼。
盧小閑這才明白,華神仙說的是李林甫,他饒有興趣地問道。“有什麼不一樣?”
“此人將來必是呼風喚雨之人,前途不可限量!”華神仙言之鑿鑿道。
華神仙輕易是不給人看相的,既然他這麼肯定,那就肯定錯不了。
其實,華神仙不說,盧小閑早就知道李林甫將來會做宰相。
回到客廳,盧小閑向李林甫打了招呼,這才坐下對岑少白道:“岑大哥,你們這是怎麼了?”
岑少白苦笑著搖搖頭:“這你得問薑掌櫃!”
盧小閑又看向薑皎:“薑掌櫃,有什麼問題嗎?盡管說來!”
薑皎猶豫道:“盧公子,我們雖然簽了契書,將薑家的產業交給你來經營,可是……”
“可是什麼?薑掌櫃,難道你不相信我?”盧小閑盯著薑皎道。
“哦,不不不!我絕沒有這個意思!”薑皎趕忙擺手道。
別看盧小閑不顯山不露水,但薑皎心中明白,他能讓梁德全疲於應付,而沒有任何招架之力,這豈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他怎敢說自己不相信盧小閑?
薑皎解釋道:“盧公子,我的意思是說,你們怎麼經營,經營的怎麼樣,總得要我知道吧?”
盧小閑笑道:“我若是你,隻管分紅拿銀子便是了,操那麼多心做甚?”
“薑某的產業都是祖上留下來的,怎能不多操些心呢?”薑皎沉聲道。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 說罷,盧小閑看向岑少白,“岑大哥,薑掌櫃所說,你怎麼看?”
岑少白坦然道:“根據我們與薑掌櫃簽的協議,薑掌櫃派他的外甥李林甫介入了我們所有的生意,每一筆生意的情況,我都一五一十地向李公子告知了,沒有任何隱瞞。”
薑皎接口反問道:“岑掌櫃,你說的沒錯,可是你為何不讓林甫參與到具體的經營當中去呢?”
盧小閑在一旁不客氣道:“岑大哥不讓林甫兄參與到具體的經營當中,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依我看,林甫兄或許將來能做宰相,卻不是做生意的料。”
“不可能!”薑皎搖頭道,“這幾年來,薑家的生意一直都是林甫在打理,他怎麼可能不是做生意的料?”
盧小閑相信岑少白的為人,他心裏盤算著怎樣向薑皎解釋。
思慮了片刻,盧小閑有了主意,他對岑少白道:“岑大哥,這樣吧,你先到後院去待會,我單獨與薑掌櫃與林甫兄談談!”
岑少白點點頭,也不言語,起身便離開了客廳。
目送著岑少白離去,盧小閑收回了目光,笑眯眯地看向李林甫:“林甫兄,你是了解我的,我剛才的話,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李林甫嗬嗬一笑:“小閑,我怎會不信你呢。我也勸過舅舅,讓他把心放到肚裏去,可他卻非要趕趕鴨子上架,讓我盯著他的生意。”
盧小閑點點頭向薑皎道:“薑掌櫃既然來了,就在我這裏用飯吧?”
“這怎麼好意思?”薑皎趕忙客氣道。
李林甫沒有言語,他覺得盧小閑說這話肯定還有其它什麼意思。
果然,盧小閑話音一轉道:“在這條街的盡頭的一家肉鋪,煩請林甫兄幫我去瞅瞅,看店鋪裏都有什麼,我好決定做什麼飯菜招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