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新工作向晚凊是懷著一百二十分熱情的,管理對向晚凊而言不難,但她第一天工作是熟悉新的環境,所以她學的不多,不過還是受益匪淺。

富伯是個愛說的,跟她說了很多關於酒莊的事情,向晚凊從中也知道一些事情。

酒莊的總部在法國,這裏作為入住的一個小站,創建了酒莊,但這裏已經從九零年開始就生產紅酒了,雖然沒有法國總部享譽世界,但是其地位在國際也是小有名氣,是國內唯一一家能與國外大品牌紅酒產業平起平坐的。

而且不定期會有一些喜愛紅酒的人士,來往酒莊,挑選上等紅酒帶走收藏或品嚐。

酒莊有專門儲藏紅酒的酒窖,因每年出產的紅酒數量有限,而紅酒的品質也等同於實際水準,甚至更高,收藏者今年日益增多,其中不乏國際上的一些知名人士,這點也說明,酒莊的前景很好,已經在國際上占有一席之地。

了解到這些向晚凊還去了酒窖那邊參觀,富伯看她悉心認學,還專門請她品嚐了一些剛剛釀造出來與存放很久紅酒的區別,向晚凊也覺得受益匪淺。

過去隻是出席宴會,或是家庭聚會一些場合的時候喝點紅酒,一是她的酒量不行,隻是嚐嚐,二是對紅酒的了解不多,認為隻是一種用餐時候的搭配,其他的沒那麼多的了解,但從跟著富伯開始,向晚凊對紅酒的了解有了一種新的認識。

用富伯的話說,一般酒品的不單純是酒,更是一種人生。

“富伯,我明天幾點過來?”到了下班的時間陸石過來接她了,富伯站在門口笑了笑:“九點鍾吧。”

“好,明天我九點鍾過來。”向晚凊正準備離開,陸石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走到向晚凊麵前,溫柔的笑了笑,抬起手揉了揉向晚凊的頭,向晚凊沒說話。

“富伯,小清沒給您填什麼麻煩吧?”陸石笑問。

“很聰明,像你,不愧是兄妹,學的也很快,明天正式來上班,至於薪水方麵,按照我原先說的,適當我會調整一下,另外她的酒量有待提高,可不如你啊!”

富伯說著笑了,陸石也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笑起來陽光燦爛。

“富伯說笑了,您這裏管理還需要提高酒量麼?”陸石客套。

“這你就不懂了,雖然小清這丫頭酒量不好,但是味覺是少見的刁鑽,比你的高貴,以後要能在品酒界立足,也是一種能力,既然她有這個天賦,我也沒有個學生,提點提點,也算我和她的緣分。”

富伯說出這話向晚凊頓了一下,她什麼都沒做過,隻是嚐了幾種酒,怎麼會會品酒,還很高貴?

陸石微微那麼一愣,轉過臉看著向晚凊,眉頭輕蹙,他喝酒是量,男人在外麵沒有量,什麼事都做不成,雖然陸石也不怎麼喝,律師這一行有一點還是叫人喜歡的,酒色不沾,毒賭不沾,法律意識比一般人要高。

陸石看了一會向晚凊朝著她笑了笑,到底是不一樣的,就是品酒都比別人高貴。

陸石轉過臉朝著富伯笑道:“隻要富伯不嫌小清,小清自然是願意,還請富伯多多關照。”

“你小子就是嘴好,什麼事情都說的那麼謙虛,我就知道你找來的人,不會令我失望,還和我說這麼多幹什麼?不早了,再不走就留下吃飯。”富伯也是個豁達的人,說起話哈哈大笑。

“那我們就先走了,明早我送小清過來,不打擾您了。”陸石轉身去拉開車門,向晚凊點了下頭,轉身回去車裏。

兩人上了車,離開酒莊。

陸石沒讓向晚凊坐在前麵,今天讓她坐後麵了,來的時候就看出來,酒沒少喝,人有些醉了。

向晚凊也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坐在車子後麵身子跟著晃來晃去,車子開了一半她就醉的躺在車子上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