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選擇了一家吃飯檔次依舊很高的地方,向晚凊下了車就在想,墨司南肯定沒去過檔次底的地方吃飯,吃飯的地方都是高檔場所。
“還有其他人麼?”被摟過去向晚凊問墨司南,墨司南低頭問:“還有誰?”
向晚凊:“……”
還有誰她怎麼知道,她是問他,他到時候習慣性反問。
“我問你,你幹嘛反問?”向晚凊不滿。
墨司南回答:“隻有我們。”
“那何必要來這種地方,在家裏吃也一樣。”
“為什麼?”墨司南就跟不食人間煙火一眼,向晚凊每次和他說話都有種無力感。
“開車出來還要回去,坐下了還要等,這種地方錢花的也不少,雖然你很有錢,但也不是這麼花,普通一條魚不過幾百塊,來到這裏翻身比龍肉都之前,要幾千,多不劃算。”向晚凊像是個持家有道的小媳婦,墨司南轉身改成單手環住她的腰,將兩人貼在一起。
向晚凊有些不適應,但她看了看周圍,既然決定了,就沒必要一再抗拒,反正到最後她也阻止不了什麼,但她還是放著墨司南突襲,雙手按著墨司南的胸口。
墨司南對向晚凊的動作向來敏感,向晚凊防他,他也不甘示弱,抬起另外一隻手,改成兩隻摟著。
向晚凊看了看,完全認栽。
他是人精吧,她想什麼他都知道,最氣人的是他不說,用身體直接應對。
“心疼錢?”墨司南這節奏慢的,在等一會向晚凊都把要探討的問題給忘了,這才想起來,他們在說吃飯的事情。
但聽墨司南問心疼錢的事,向晚凊猶豫了一下,精致的小臉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襯得無比柔美。
墨司南的手就在她身上輕輕滑動了兩下,做出愛憐的動作,向晚凊沒留意這些,她在考慮事情。
關於錢的話題。
向晚凊缺錢,這是真的。
她前者龍鎮那幫人一百萬還沒還上,這是個首要的問題。
她還想有錢做生意,這也是個問題。
但她不會為了錢的事管墨司南,畢竟他們現在關心沒到那種地步,就是和季禮臣,她也沒有這樣過。
之所以說到錢,也隻是就事論事。
向晚凊不知道墨司南怎麼看她,事因為她家落魄了,才問這句話還是什麼,但她不是小家子氣的人,不需要生悶氣,不過她有必要解釋清楚,免得造成誤會。
向晚凊明眸若水,流轉了一會,抬頭看墨司南:“錢是一方麵,確實很貴,但也不是主要的。”
向晚凊不是貪嘴的人,即便是喜歡吃,也不會為了吃不顧一切,何況她從小就過錦衣玉食的生活,什麼沒吃過,什麼沒用過,為了吃飯來這種地方真的沒必要。
墨司南滿意的笑了笑,摟著人更緊實了,他就喜歡這樣,看她冷靜平淡的態度,做事情不委屈自己,也不降罪別人,任何時候都能理性對待。
“那什麼主要?”墨司南追問,就是想要她快說。
“出來吃沒什麼不好,但也不能一直出來吃,外麵吃飯就是為了方便,朋友相聚,家人慶祝,還有特別日子什麼都可以,但再好的地方,吃多了也會膩,每天都來,就沒新意了。
日子要平平淡淡才能過出滋味,不然每天都別出心裁,久了也就乏味了,你還能覺得什麼有意思?”
墨司南想了想,表示讚同,所以親了一下。
向晚凊無力看了他一眼:“好像現在這樣,早晚你都會膩歪。”
“不會。”墨司南反駁的擲地有聲,仿佛一開口要在地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坑,但向晚凊一點不當真,反而說:“現在你說不會,是因為你嚐到了甜頭,就和小孩子吃了一塊糖,期待吃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