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鎮手握著球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陸石,而是站在陸石後麵清淡自然的向晚清。
向晚清以前來過這裏,而且她的高爾夫打得也不錯,但像是龍鎮這麼打球一杆打出去這麼遠,找球可能找一個下午的,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處理了?”龍鎮看了一會向晚清,目光重新落在陸石身上,陸石隻是答應。
“還有事麼?”龍鎮低頭,一邊踩著球杆,一邊問陸石,陸石正想著說沒事了,剛剛談合作的那些人追到了這邊。
“龍總,你看看我們這件事,談了也有半個多月了,我們就這麼放棄是不是可惜了?”那人上來忙著和龍鎮說,龍鎮也不抬頭,繼續弄腳下的球杆,好像他把球打出去了,都是球杆的責任,正在和球杆較勁,誰說也不聽,要把球杆弄斷。
向晚清對龍鎮這樣的舉動就顯得好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龍總,我們的誠意你都看見了,不然也不會用那麼長的時間,在這邊考察做工作。”對方繼續解釋。
陸石站在一邊絲毫沒有反應,龍鎮低頭繼續踩。
“龍總陸律師剛剛說合作的事情作廢,你看……”
龍鎮沒說話,提起球杆轉身就走,陸石跟了過去,向晚清就隻好跟過去,另外那些人也跟著。
一群人開始跟著龍鎮在地上慢條斯理的找球,向晚清這才發覺,龍鎮找東西不是一般的慢條斯理,就跟在地上掃地似的,根本就是沒有目的,亂找一氣。
後麵的人累的汗流浹背,跟著龍鎮說了一堆的話,龍鎮根本聽不進去,他也不說話,光聽見對方說了。
向晚清有點累了,她就找了個地方坐著,曬不著也不冷的地方。
陸石看她累了,這才和龍鎮說他有事要先回去。
龍鎮球沒找到,轉身看陸石:“你留下。”
陸石愣了一下,龍鎮隨後朝著向晚清那邊走了過去,那些人還想要跟著,陸石把人攔了下來。
怎麼說的向晚清不清楚,隻是看見龍鎮把事情推給了陸石,他一個人回來了。
“我送你。”龍鎮的話不多,向晚清看了一下陸石,不放心打了個電話給陸石,陸石叫她先回去,她才跟著龍鎮回去。
龍鎮換了衣服,又專門把她送回去,路上兩人一句話沒說,向晚清下車說了一句謝謝。
龍鎮反應平平,隨後開車走人。
看著離開的龍鎮,向晚清就覺得好笑,她沒得罪龍鎮,龍鎮幹什麼?
墨司南下午的飛機,到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再到梅西酒莊。
從車上下來墨司南的臉色就很難看,邁步朝著梅西酒莊進去,司機在車裏看著他們墨總這一身的火氣,不知道是不是向小姐把他惹了,回來了就來找麻煩。
墨司南從外麵進來,一直走到向媽媽和向晚清的房間門口,人到了敲門。
但他敲了半天都沒人,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晚是很晚,但也不至於沒人。
站了一會仍舊沒人,墨司南就在外麵對著月光站著。
要是沒有向媽媽,墨司南就進去了。
結果墨大總裁在門外站了一個晚上,身心備受煎熬,天不亮就開始敲門。
酒莊有人早起,看見門口站了一個人,走過去好心提醒:“你是要找……墨總裁你是要找向小姐母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