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一來季禮臣就想要馬上離開,臉上也掛不住,但再怎麼說也是男人,到底沒走,退了兩步站到向晚清身邊去了。
向晚清看他:“我們之間早就沒關係了,你既然沒事以後我們也就互不相欠了,你走吧。”
向晚清累了,打發了人她要回去休息。
季禮臣原本有些忌憚墨司南不想生事,但人總有衝動的時候,一衝動就把苗頭指向了不該指向的人。
“向陽集團破產不是偶然,向叔叔的死也有人蓄意編導,你就真的不打算追究了,你……”
向晚清朝著季禮臣看去:“你是不是科幻小說看的太多了?你非要我們之間撕破臉,一點好感都不留麼?”
向晚清冷不防看著季禮臣,什麼她都不想說。
墨司南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對麵的向晚清,看向季禮臣的目光冰寒刺骨:“在想要算計別人之前,最好好好想想自己的處境,我要是你,我就找個地方安靜幾天,好好想想自己犯的錯,別什麼事情你都推在別人身上,就算都傻了,也輪不到你這種人逞威風。”
“你……”季禮臣氣的臉白:“墨司南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要不是你,我們季家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你不要太過分,兔子急了還咬人。”季禮臣是氣瘋了,就跟瘋狗似的亂咬人,不然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著墨司南怒吼,別說現在他什麼都不是,跟喪家犬似的,就是他還是季家的大少爺,季家也沒有受到重創,他在墨司南的麵前,也不過一隻隨時可以碾死的螞蟻。
他沒死不是因為他運氣好,是墨司南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他死不死活不活,墨司南懶得動手。
但他就學不會適可而止,要是學得會,不至於激怒墨司南。
“看來季家大少爺還沒有學好,上一次清清驚嚇,是你一手造成,我本來以為你要是安分守己,悔過自新,可以既往不咎,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沒想到季大少爺這麼不通人氣,做了太監不夠,還學瘋狗出來亂咬。”
墨司南這話一說,對麵季禮臣的臉色瞬間崩裂似的倒退了幾步,臉色難看的不行,指著墨司南哆哆嗦嗦的顫抖。
“你你……墨司南,我跟你拚了。”季禮臣不能在人道的事情,媒體報道的漫天都是,但他隻要不承認,在把向晚清追求回來,他不說,向晚清不說,領養一個孩子,神不知鬼不覺,這一切就能過去,雖然有些對不起向晚清,但他是會補償的,何況他現在這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他是有錯,難道向晚清就沒錯了,還有那個叫龍鎮的,他現在是沒有能力,等到他有能力的時候,會一個個找他們血洗仇恨。
為了這事,父親季凡英已經買通了醫院的醫生護士,並且簽署了協議,隻要他們保密,是可以重謝的,這件事已經平息,就連媒體都撲朔迷離,以為他已經好了,墨司南是怎麼知道他不能人道的事情的?
季禮臣氣不過,就跟瘋狗似的,朝著墨司南撲了過去,司機一看事不好,馬上就上來了,都沒有墨司南動手,一腳踹過去,把季禮臣給踹倒在地,骨碌過去,就跟一隻喪家犬一樣,既可憐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