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石出來的時候,向晚清正在看著掉出來的圖紙,陸石在廚房遲疑了一下,向晚清回頭看他,她沒問,是陸石先一步走了過來,把一盤好看的水果放下,擦了擦手坐到向晚清身邊。
“我和你說過,向家的破產不簡單,這裏是我查到的一些內容,我和你簡單做個介紹。”陸石指了指圖紙上麵,他介紹的簡短易懂。
“向叔叔作為G市的富商,手裏麵握住很多的地皮和產業,而這些產業和地皮令很多人垂涎欲滴。
比方說向家的宅子。”陸石指了指向慶天身下的宅子:“現在已經歸到了顧蕭名下。”
向晚清看了眼陸石,想著前因後果,以及這些連帶關係。
陸石繼續說:“向家的地皮,大部分都被墨南集團收走了,而另外這些產業之類的,都通過一種途徑,到了墨司寒的名下。”
向晚清看著圖紙,皺眉:“他們三家不可能聯合起來。”
向晚清雖然不是個正經八百的生意人,甚至沒做過一件生意,但是她還是有判斷能力的。
“三家確實不可能合起來對付向家,問題就在這裏,這三家,誰是在幫向家,誰是在害向家,要我們找出來。”
陸石把水果給向晚清送到麵前,等著她吃,再慢慢說,向晚清想到父親是跳樓而亡的,就有些難受,吃不下推開了。
“要是有人在幕後操控了這一切,那他們就是逼死我父親的凶手。”向晚清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沒說的,陸石會幫她找出來,正因為是這樣,孰是孰非就擺在眼前,向晚清就算想要忽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陸石搖了搖頭:“這裏麵可能有兩個,也可能有一個,但是不可能三個都是,三家現在都在暗中操作,想要把另外兩家手裏的東西都拿到自己手裏,這其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隻有三家自己知道。
小清,這件事可以喊停,可以不查下去,決定權在你,我尊重你。”
向晚清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墨司南的名字上麵,又看了看顧蕭。
這三家她最不希望的人就是墨司南,其次是顧蕭,至於墨司寒,如果是她向晚清也很為難,但是如果真的是墨司寒,別說是墨司寒,就是墨司南向晚清也不會算了。
父仇不共戴天,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她可以不計較,但父親死了,她就不能不計較。
因為這件事情,向晚清一天都提不起精神,陸石下午三點鍾把向晚清給送了回去,剛到了酒莊門口,就看到眼前停著一輛十分豪華的車子,向晚清也不是沒見過富貴豪華的車子,但是這麼大的主戶來這裏,顯然很意外。
下了車向晚清和陸石打了招呼,問陸石要不要進去,陸石說還有事,直接先走了。
向晚清也沒挽留,陸石說有事就肯定有事。
陸石走了向晚清轉身朝著車子那邊看了一眼,車子兩旁都站了人,看上去還是很氣派的人。
回到酒莊向晚清去看向媽媽,酒莊這種身份的客人,都是富伯的朋友,如果沒有必要向晚清很少過去,但依照慣例,都會給富伯叫過去見見人,引薦了還要請對方以後照顧。
向晚清今天心裏有事,腦子裏總是想著墨司南和向家變故的事情,就沒有去富伯那邊,而是直接回了向媽媽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