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抬起手握著他的手,本來想要拉開,又給抓住了,開始有些緊張,後來摸了摸。
墨司南嘴角微微上翹,笑的邪魅。
“向小姐還滿意麼?”墨司南用力收緊手臂,向晚清輕輕嗯了一聲,咬住嘴唇,皺了皺眉:“你弄疼我了!”
“是麼?下次我會注意,讓向小姐滿意為止。”鬆了鬆手墨司南說,向晚清本來臉色不錯,紅紅潤潤,此時又白了,沉默一會說他:“我現在是你妻子,還沒被你掃地出門,不需要你提名帶姓的叫我,在外麵我可以給你麵子,叫我向小姐,但現在在家裏,沒人聽見,不會影響墨總的聲譽,墨總最好像是以前那樣叫我。”
“以前?”墨大總裁挑眉,向晚清嗯了一聲:“以前你都叫我清清,你叫我一下我聽聽。”
墨司南隨即叫了一聲:“清清。”
向晚清轉身看他,要不是腳上不方便,向晚清真以為墨司南沒事了,想起來了。
可惜對上墨司南那雙戲虐的眼睛,一切跌入穀底,什麼都成了泡影。
不過向晚清還是抿了抿嘴唇,朝著墨司南的嘴唇上麵親了一下,反正都要走了,剩下最後七天,她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墨司南的手臂一緊,將人狠狠帶進懷裏,正想低頭,結果向晚清腳踝上麵一疼,墨司南的手便鬆了。
“疼!”向晚清的臉上苦不堪言,忙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墨司南還摟著,向晚清這一起來他也跟著坐了起來,向晚清掀開被子看腳,他也跟著看過去。
一夜沒看腫高了很多,但剛剛是碰了,要不不能那麼疼。
起身墨司南從床上下來,拿起手機打了出去。
向晚清扭頭看他,已經通知了醫生過來,向晚清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墨司南在醫院那邊留的電話了。
電話放下墨司南轉身走到向晚清身邊,坐下看她的腳,向晚清把放在腳上的手就給縮了回去,明顯不想給墨司南知道,她很疼。
“很疼?”墨司南開口問她,向晚清搖了搖頭:“還好,我沒那麼矯情。”
“說出來就是矯情,放在心裏就不是矯情了?”墨司南看了她一眼,起身把她給抱了起來,轉身朝著浴室裏麵走,向晚清的臉就紅了。
進門墨司南先將向晚清放到皮床上麵,向晚清抬頭默默無語,注視著墨大總裁穿著一套淺色兩麵的月白睡衣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我還是覺得你穿深色的睡衣好看。”
墨司南正往浴缸裏麵放水,聽見向晚清說話,轉身看她:“你看我穿過什麼顏色?”
“深藍色,深紫色。”
“那個更好看?”
“深紫色!”
墨司南看了一會向晚清,看她抿著嘴唇,轉身繼續放水,勾起嘴角笑了笑,放好了水,水溫也試好了,轉身墨司南走到向晚清麵前:“你是我來給你洗,還是自己洗?”
“醫生說我不能沾水。”向晚清看了一眼浴缸那邊,很想去泡一下,舒緩一下,但就是腳不爭氣。
墨司南看了她一會,彎腰把人抱了起來,隨後將人抱到浴缸那邊去了,向晚清本身從被窩裏麵出來也沒穿衣服,但她腳踝疼,忘了沒穿衣服的事了,這時候看就跟受了驚嚇一樣,忙著抱住自己,盡量不讓墨司南看見更多。
墨司南低頭看她:“我們真睡過?”
“那當然,我還會騙你?”向晚清繃著小臉,不自覺的又把手給放開了。
墨司南目光從向晚清的胸口朝著下麵看,向晚清又把手擋在下麵去了,雙腿緊貼在一起,小臉朝著一邊轉過去,咬著嘴唇,臉上越來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