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羅生不走向晚清也困了,她也隻能說:“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話再聯係。”
說完向晚清轉身打著哈欠回去的,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到門口竟然打了個很大的噴嚏。
“小姐啊,是不是感冒了?”吳媽忙著追問,向晚清吸了吸鼻子:“這天氣怎麼會感冒?”
“那是怎麼了?”吳媽一臉關心。
“沒事的,吳媽,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我去睡了。”交代了向晚清回去休息,回到床上就睡著了,酒醒了,但酒精在血液裏麵還是有殘留,所以人一躺下就睡了。
但這天晚上向晚清睡的一點都不踏實,做夢竟然夢見墨司南了。
睡醒向晚清就安慰自己,做夢很正常,沒有人不做夢,而多半做夢都會夢見一些過去的人,這都正常。
安慰了自己,向晚清吃過早飯,換好衣服出門去上班,依舊開著她的藍跑。
到了公司向晚清下車進去,進門開始開會,助理馬上把會議要決策的企劃書送到向晚清的麵前,向晚清一邊看,一邊開會。
會議結束向晚清中午去餐廳那邊吃飯,結果她剛到了餐廳,就看到張羅生的車子停在那邊,向晚清車子停下想著是下去還是不下去,張羅生的助理從餐廳裏麵出來,看到向晚清忙著點頭打招呼,向晚清走不了,這才從車上推開車門下來。
見到助理向晚清走去笑了笑:“你們張總監又過來吃飯了?”
“是,已經等了很久了。”助理忙著答應,向晚清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張羅生知道她喜歡每天中午過來吃飯,所以每天都來這裏堵她,看來她要考慮明天換地方了。
進了門向晚清果然在餐廳裏麵看到張羅生在那邊坐著,她進門徑直走去,隨後坐在張羅生對麵,對招惹到這麼一個人,向晚清也很無奈。
她記得她剛來不久在這邊找房子,當時她沒有車,在這邊走,張羅生開車過來,不小心把她撞了,她們才認識,一直到現在,她承認張羅生幫了她很多,但是有些事她並不熱忱,例如感情。
所以她在認識張羅生的時候就說過,談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談感情,所以到現在他們都是君子之交。
“十二點了。”看到向晚清張羅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放下手腕看對麵的向晚清,向晚清沒有太多的話說,平時她也不愛說話,隻是偶爾時常,好像昨天在她家裏的時候。
桌上放著一個盒子,向晚清第一眼就看到了,但她的一貫作風不打聽別人的事情。
張羅生的手在桌上放著,左手的手腕上麵換了一塊新表,向晚清多看了一眼,限量版的,上半年瑞士發行的,不是有錢都能買到,要預定很麻煩。
張羅生推了推桌上的盒子,向晚清抬頭看他:“這裏是什麼?”
“你打開就知道了。”張羅生還賣了個關子。
向晚清自覺不是什麼好事,她的手就沒動。
“你就那麼害怕,我什麼時候害你了?”張羅生俊臉邪魅恒生,他還不樂意了,向晚清笑了笑,回頭看看服務生:“按照平時吃的來吧。”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很快離開,向晚清看了看盒子:“你留著給喜歡的人好了,這種東西我本身就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