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的?”墨司南推著車子站在向晚清麵前,手裏握著一盒話梅問向晚清。
向晚清伸手拿過去看了看,搖了搖頭,表示不是這種的。
墨司南的耐心夠好,放下了,推著車子往前麵走,看到不一樣的拿起給向晚清看:“這個?”
向晚清依舊搖頭,也不是這種的。
墨司南放下繼續朝著前麵走,但是這家超市都沒有向晚清吃的那種。
饒了一圈,向晚清把剛剛在超市裏麵拿到的那盒也吃的差不多了,一邊吃一邊逛,墨司南時不時的回頭看她一眼,叫她不要吃的太多,少吃一點。
墨司南說的她也不聽,還是吃,一盒吃完了,墨司南索性又帶著她回去,對照盒子也不嫌費事,又找了回去,找到了一樣的,拿了四五盒,當著售貨員的麵,墨司南就打開了,嘴上說是少吃一點,但還是給她吃。
售貨員站在一邊看著,她知道這男人是誰,除了不敢出言阻止,還有羨慕之情。
很多男人都說,胖一點沒關係,胖一點好看,但都不給吃什麼,穿衣服的時候,隻要一提到花錢,他就會說,等發薪水了就買,發薪水的時候也就忘記了。
信譽卡他能給哥們刷,但卻不給女人用。
貴的嫌棄貴,因為買不起,便宜說掉價,到最後就什麼都買不成了。
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遇見一個明明就舍不得給花錢,明明就很在乎胖瘦,卻打死也不承認的男人,讓女人有苦說不出。
而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眼前這個吧,不管她是不是太在乎,但起碼這個男人是好的,他會推著車子抓緊她的手,走過每天的朝朝暮暮,哪怕就為了一盒話梅呢。
墨司南拿了幾盒,把向晚清吃過的那個盒子也放到推車裏麵,向晚清就跟在一旁吃話梅。
她是真的愛吃,一口吃一個,嘴裏冒著酸水,那種酸都要人命了,但她依舊是愛不釋手。
墨司南說她懷孕了,醫生也是這麼說的,醫生還說已經一個多月了,具體的哪天還沒說。
但墨司南很高興,說是個女兒,還說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高興了一個上午,中午吃過飯就來逛超市,買了很多的東西。
向晚清也不清楚她接下來該做什麼,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吃和睡。
今天她想走也不可能,沒人開車把她送回去,她的身份證也沒帶在身上,飛也飛不回去。
付了錢墨司南拉了一下向晚清的手,沒拉到,轉身看,向晚清正站在一旁看手機殼,墨司南又陪著去逛了一會,基本上向晚清想要的東西都買齊了,兩個人才回去。
下午時間墨司南在廚房裏麵準備,向晚清負責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東西。
沒檢查不知道,檢查了向晚清心裏也有底了,她也覺得這段時間她吃東西有些奇怪,而且奇怪的也不光這些,還能吃了很多,就算她不來這裏,不去做什麼孕期檢查,她也會去醫院檢查身體的。
但懷孕的事情,她有些意外,畢竟上一個她還沒有感覺到,孩子就沒有了,她不知道這個的命運會怎樣,她一直都覺得,她的孩子,一定會像她小時候一樣的可愛,但是上一個的離開,在她心裏已經留下的陰影,那孩子還是伴隨著陸石離開的,也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就那樣,還沒有來過,沒有燦爛過,什麼都沒有過,轉眼就成了一個過去式,她甚至不知道,這個孩子,有多少天了,就那樣招呼也不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