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睡了一會,感覺車子裏麵有些悶了,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落到對麵正起來的李寧兒身上,轉過身去看墨司南,這男人正在一邊的椅子上麵展開雙臂仰起頭靠著,似乎在等著她醒過來。
她稍微動了一下,這男人就醒了。
睜開了眼,墨司南朝著身邊的向晚清看去,目及向晚清紅紅臉龐的臉,一抹寵溺從眼底溢出,低頭去親了一口向晚清粉紅的小嘴。
對麵李寧兒翻了個白眼,推開門走人了。
司機忙著下車,姑奶奶這脾氣也太大了,就不怕出點什麼事情?
李寧兒下車走了,向晚清還笑了笑,之後才慵懶的從墨司南的懷裏離開,墨司南先下車,向晚清之後才下車。
司機把車子開到一邊,墨司南摟住向晚清邁步去的裏麵。
李寧兒進門就去自己的房間了,她累了要休息,所以向晚清從外麵回來也沒看到李寧兒這個人。
倒是問起墨司南一件事情。
“李文傑那邊,你為什麼不用他?”向晚清不是個放著錢不賺的人,過去的她現在看有些迂腐,女人除了孩子是親生的連男人都算不上什麼的,孩子好歹是肚子裏麵蹦躂出來的,身上落下的是自己的印記。
男人就不一樣了,男人要是不高興的時候,隨時都有可能移情別戀。
在看清楚了這樣一個事實的時候,向晚清覺得,還是要找一條可靠的路走,那就是金錢。
如果無法肯定一個男人的真假,那麼錢就是靠山吧。
而關於李文傑的這件事情,向晚清十分的忌諱,李文傑這個人她看不錯,但是墨司南這邊始終不肯用李文傑這個人,還說可以指派別的人過去,但就是李文傑除外。
向晚清有點不明白了,這個除外是什麼個意思呢?
有必要問問,而且是開門見山的。
墨司南進門先是換鞋,轉身後把向晚清的鞋放到腳下,沒回答,他等著向晚清換了鞋再說這個事情。
向晚清沒動,墨司南就親手把向晚清的鞋幫忙脫下來。
換上了鞋,不等墨司南說什麼,向晚清反倒是急性子了,她問墨司南:“你倒是說話。”
墨司南起身俊臉好笑,抬起手捏著向晚清的下巴:“說什麼?”
“說你為什麼不用李文傑,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向晚清隻是一個猜測,但具體的她還說不清。
墨司南揉著向晚清柔軟的小下巴,他沒直接說什麼,低頭親吻了一會向晚清的嘴,撬開了兩排貝齒,墨司南的手臂很輕盈的摟住向晚清的腰身,她現在是特別保護動物了,不能大意。
第一個是墨司南的一塊傷疤,撕開的話相當的疼。
他可以不表現出來,但絕不證明沒有疼過。
一開始向晚清沒有回應,但後來身子漸漸軟了,她也是情不自禁去迎合,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腰身,墨司南一邊親吻,一邊糾纏,直到彎腰把人抱起來,邁步直接去樓上。
向晚清別看著肚子很大,但墨司南抱著她依舊抱著一個孩子一樣的輕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