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做？”龍鎮握住李寧兒的手，李寧兒抬頭看他：“你這樣也不是辦法。”
“那你這樣，以後怎麼辦？”龍鎮看著寧兒，寧兒看他笑了笑：“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別墅裏總共就幾個人。”
“紙包不住火，你就這樣，以後……”龍鎮把李寧兒的手放進水裏，李寧兒沉默了一會：“以後的事情都不知道，有些人根本沒有以後，有些人以後和從前也沒關係。”
“說的輕巧。”龍鎮把手放開，低了低頭：“都在外麵洗了，也不在乎進來，把衣服脫了，進來洗。”
李寧兒愣了一下，她沒進去，手放在水裏嘩啦一下拿了出去。
龍鎮抬頭看著寧兒，目光越發深邃：“進來。”
李寧兒搖了搖頭：“那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龍鎮朝著寧兒看去：“你都是我的，還有什麼不一樣？沒有我點頭，誰敢要你？”
李寧兒皺眉：“不是。”
“進來，我出不去，不想拉你，你進來。”龍鎮等著寧兒進去，寧兒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進去，你大……”
“我不是。”
“……”
李寧兒低著頭不說話，龍鎮說：“進來吧，要我求你才進來？”
李寧兒沉默著，始終也不說話，龍鎮等了一會：“那你出去，叫明遠進來，我明天回去，也不用你幫我，我是死是活是我的事情，治不治病也無所謂。”
“你威脅我？”李寧兒小臉繃緊，龍鎮隻是笑：“要是能威脅你，那倒好了，隻怕是威脅不了你。”
“那就別說這些話，你先把病治好。”李寧兒就是不進去，龍鎮笑了笑：“那萬一要是不好呢，你要照顧我一輩子？”
李寧兒沒說話，龍鎮抬起濕漉漉還流水的手捏著寧兒的下巴：“既然要照顧一輩子，何必還在乎是在外麵還是在裏麵。”
“我不能給我父母丟臉。”李寧兒說道，龍鎮愣了一下，好笑：“現在就不丟人了？”
“起碼他們不會知道什麼。”
“她們現在也不在，你進來，等一會再出去，不是一樣麼？”
“……你這不是……”
“我想喝酒，給我點酒。”龍鎮忽然那麼說，李寧兒完全不清楚了，好好的要喝酒？
鬆開了手，龍鎮靠在一邊：“我睡一會，你出去吧，明天找個護理給我，免得耽誤你。”
“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走吧……”
李寧兒真想起身走了，可是看著龍鎮的那樣，又不忍心。
“我在一邊等你，等你洗好了……”
李寧兒本來想著是商量著說這件事，但是龍鎮一口決然：“不用了，叫明遠進來。”
李寧兒起身站了起來，轉身去了浴室門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進來，龍鎮看了一會門口，李寧兒沒有進來，他開始自己洗，洗完從浴缸裏麵挪到一邊，他雙腿不能用了，但還有雙手，隻是費力氣了一些，出來之後他坐在浴缸上麵坐了一會，一直等到李寧兒從外麵進來，麵對麵兩個人看著，李寧兒拿了浴袍從對麵走過來，給龍鎮披上，彎腰扶著龍鎮起來，龍鎮已經把所有力氣都用光了，靠在李寧兒的身上，他沒說話，一直被扶著走了幾步，才坐到輪椅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