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對方的人圍堵上來,帶頭的人露出麵目的時候,向晚清絲毫不感覺震驚的笑了笑:“果然是你。”
“是我看來早就在清清的印象裏麵。”顧瀟把臉上的眼鏡摘下來擦了擦,向晚清凝視著他手裏的眼鏡:“眼睛怎麼了?”
顧瀟下意識愣了一下,緩緩抬頭看著向晚清:“你還知道關心我?你不是有了墨司南麼?”
向晚清邁步朝著顧瀟走:“我心裏是有他,但我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是你忘記了,我們曾是兩個親密無間的人,你說過,不論任何時候,隻要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會出現,給我保護,但是你失信了。”
顧瀟俊臉在夜色中蒙著一層冷漠,冷笑聲貫穿了整個夜色,周圍的人都帶著槍,隨著向晚清一起反叛的那些人,有些害怕了,都投靠到了顧瀟那邊,隻是聽到顧瀟的笑聲,他們就會感到害怕,更別說顧瀟的人還帶著那麼的槍支了。
向晚清一點都不感覺奇怪,也不震驚。
這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一種人,生就是貪生怕死之徒,卻到處扯著行俠仗義的旗號到處呐喊。
但他們這樣的人最怕死,不講義氣,遇到任何事情都會反叛。
向晚清絲毫都沒有動容,雙眼的目光凝視著周圍,最終看向顧瀟。
顧瀟看了一眼對麵投奔他的那些人:“我不殺你們,你們也別在我眼前出沒,馬上滾吧。”
顧瀟把手給向晚清,向晚清看著眼前的手指,看了看顧瀟的臉,沒把手給他:“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清清了,你也不是我舅舅。”
向晚清說著朝著顧瀟那邊走去,顧瀟的手停留了一會,轉身看著已經隨著人群朝著前麵走去的向晚清,跟了過去。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顧瀟邊走超問,向晚清搖了搖頭,顧瀟在夜色下看著向晚清,她確實變了,變得不驕不躁,越發清冷脫俗了,在她的眼裏,好像什麼事情都不為所動,什麼事情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
顧瀟沉吟著,向晚清回答:“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你要離開這裏,既然要離開,那我們走吧。”
“清清,我不在乎你和墨司南之間的過去,隻要你肯回來,我們一樣在一起。”
顧瀟邊走邊說,向晚清搖頭:“不可能。”
“為什麼?為了墨司南?”
“你太無理取鬧了。”向晚清扭頭去看顧瀟,帶著好笑,黑夜中越發的寧靜悠遠。
“我和墨司南是夫妻,除非離婚,不然不會分開,我要信守承諾,婚姻對任何人而言都是承諾,不但有法律效應,更是衡量一個人的尺子,衡量一個人對愛情忠貞的尺子。
我愛墨司南,此生不渝。”
說完向晚清轉身過去,她甚至不願意和顧瀟浪費言語,要不是想到小時候顧瀟的愛護,她現在不會再和他說話。
他錯了那麼多,但他現在還是不知悔改。
顧瀟沒有停頓,在後麵跟著向晚清,走了一段叫人離他們遠一點,隻留下他和向晚清兩個人在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