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這個林家越怎麼回事?”富伯不大高興的,向晚清想了想:“上一次我去找墨司南,被顧瀟帶走,又被墨司南找到,結果顧瀟說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墨司南因此誤會,我當時看到很多的人在我麵前轉悠,一張張藏著什麼的人皮麵具,根本接受不了墨司南的誤會,一下瘋了,接受不了這些。”
富伯的臉色一沉:“我怎麼沒聽說?”
向晚清笑了笑:“富伯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我也不可能每一件事都告訴富伯,但是事實確實是這樣。
那之後我一直無法原諒墨司南,不光是這件事情,他還想把我囚禁在他身邊,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我接受不了這樣的墨司南。
我愛一個人,並不是想要他的質疑,萬念俱灰下,我打了林家越的電話,叫他帶我走。
……
於是,我們逃到了臨城,在臨城一直沒回來。
林家越幫我治病,一直守在我身邊,在那段艱難的歲月,我睡著就會夢見一些不堪的畫麵。
對別人來說,那些畫麵什麼都不算,但是對我來說,那些換麵卻猶如魔鬼,深深刺痛著我。
一直以來,都是林家越靜靜的守候著我,我沒想過會在不在一起的問題,也沒想過要和墨司南分不分開的問題。
我始終無法原諒,我陪著他走過了那麼多,到最後他卻連一個信任的眼神都沒有給我。
當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所有做出的選擇,都是站在他的角度上在考慮這個問題。
從開始到最後,我一直都抱著,隻要我陪著他,他就能闖出去的想法活著,存在著。
為了他,我放棄了找墨翔天去清算向家總賬的想法,為了他,我也放棄了要把墨司寒怎樣的想法。
對於他來說,家人至關重要,我很明白也很清楚。
一開始,他母親秦淑慧對我確實很好,但後來也做過一些對我不好的事情,但我選擇了原諒。
而他呢?
我不能說相處以來我沒有問題,但是他的問題始終很多。
陸石的死對我而言是個很大的打擊,我無法忘記也無法原諒,但是他把這件事情遺忘了吧,當成是不存在了。
……”
向晚清沉默了一會,看向富伯:“您一定能理解,我不想辜負林家越,我也不想牽扯過去。”
富伯歎了口氣:“你就算是不想辜負林家越,可你現在這樣難道就不辜負墨司南?”
向晚清低了低頭:“人貴在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不想要幹什麼,我總覺得,墨司南就是那種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的人。
我們之間沒有以後,我接受不了他看我的那種眼神,好像我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就算現在他已經有所改變,可我腦海裏還是會不斷盤旋著那天他看我的眼神。
如果他了解我,顧瀟真的對我做了那種事情,他就不會見到我了。
可他還是懷疑我。”向晚清想起來已經不覺得心痛了,剛開始她是心痛如麻,但現在她已經平靜了,不再那樣了。
富伯歎了口氣:“年輕人就是這樣,折騰啊折騰,等到老了的時候,不想折騰了,就不會這樣了,到那時候,就算是還想折騰,怕也折騰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