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後呢?”羅恩看著盡頭的牆麵,朝著左右兩邊看了看。
左右兩邊的畫框中好幾幅畫都是隻有背景,沒有人物。
“難道要先去把人找回來嗎?”安妮絲湊近了些看向畫框。
突然覺得這些畫框的布局很像自己在遊戲中解謎的一個關卡。
那時是需要畫像上的人物提示,更換畫像的位置。
“說起來,為什麼外麵主通道的畫框裏都有人呢?是外麵的畫不能隨便走動嗎?”安妮絲轉過頭問道。
“當然不是。”突然出現在安妮絲正對的畫像裏,貴婦人將羽毛扇打開又是遮住半張臉的狀態,“晚上的時候自然會走動。”
“你們來得可真不巧,他們出去玩去了。”
說著,貴婦人眉眼輕揚,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哎呀真可惜,得無功而返了。”
羅恩撇了下嘴,顯然對於這樣的結果很是失望。
“那他們什麼時候會回來呢?”赫敏抬頭看著畫像問道。
貴婦人將扇子收了一些揚起來,攤了攤手:“畫像的事情,你們小孩少管。”
“畫像出去玩後,還是需要呆在自己原來的地方吧。”安妮絲看向貴婦人。
雖然她自由地在各個畫中穿梭,但顏色並不如本來畫像上的豔麗。
失去了暖係顏色後,略長的眉眼也跟著帶上了一些刻薄的味道。
湊近了一些,安妮絲發現貴婦人突兀地出現在這幅畫中,筆觸和畫技的不同讓她和周圍的顏色細微分割開來。
“你離得太近了,格蘭芬多。”貴婦人做出排斥地樣子,將羽毛扇子遮住口鼻,恨不得迅速離開幾米遠。
“可是您沒有離開。”安妮絲說著,還是退開了自己傾身觀察的距離,“您是來幫我們的嗎?”
“哈?我怎麼會來幫——”
“可是剛剛那位褲裝女士說您是一位熱心且善良的人。”安妮絲接著說道,臉上的表情真摯而透露出羨慕,“真是一段美好的友誼啊。”
“我怎麼可能和那家夥有友誼。”貴婦人反駁著,臉上的表情卻遮掩不住地喜悅起來,“咳,那家夥真是這麼說的?”
安妮絲幹脆利落地點頭:“她很開心有你這樣的朋友陪伴。”
貴婦人的視線轉了轉,思緒明顯不在這裏。
羅恩瞪大了眼,看著站在前麵和貴婦人說話的安妮絲,緩緩轉頭看向旁邊的哈利和赫敏。
與羅恩的震驚有所不同,哈利和赫敏都是一副一臉學到了的樣子。
而赫敏臉上的表情比哈利還要複雜一些。
“那麼請問,畫像是需要擺放正確的位置嗎?”安妮絲等了會,開口問道。
“是啊。”貴婦人此時心思明顯不在這裏,躊躇地想要去哪裏的模樣,“你們看著邊邊角角有什麼規律,照著擺放就是。”
“邊邊角角。”安妮絲看著牆上的畫框。
金屬的暗紋並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回身朝著後麵站著的三人揮揮手,三人也湊上前來研究著。
突然湊上來的格蘭芬多含量過高,貴婦人又將羽毛扇揚了起來:“但願你們能趕得上晚飯。”
說著,便從畫中消失了。
“這個畫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羅恩伸手摸著,蹲下身來從下往上看。
“數字?文字?”赫敏思索著,盯著畫框上的暗紋。
“牆上好像不太一樣。”哈利伸手摸了摸牆麵。
“說是擺放位置,要不先把畫都取下來?”安妮絲伸手,將畫框抬起。
金屬的質感帶來的重量讓安妮絲手臂一顫。
“小心。”哈利從旁邊搭了一手。
兩人合力才勉強將畫框順利地抬下來。
明明隻是一個微波爐大小的畫框,竟然有微波爐一般的重量。
安妮絲揉了揉小臂。
“我找到了,在這裏。”赫敏伸手指向牆壁,“是牆麵的痕跡。”
“畫框擺放的位置做了記號,但現在打亂順序時正好將每個記號的位置都遮住了。”
“這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羅恩皺了下臉,搖了搖頭,“我以為會是什麼別的難題。”
“不過是一個小通道,哪裏來那麼難的題目。”褲裝女士的聲音從畫中傳來,“隻是如果不動手,就永遠也不會看到痕跡。”
羅恩朝後撤了一步,被突然出現的褲裝女士嚇了一跳。
“嘿,你這可真沒有男士風度。”
“那位夫人沒有去找您嗎?”安妮絲看著褲裝女士,頗有興趣地問道。
“來了,又被我逗跑了。”褲裝女士對著安妮絲眨了一邊眼睛示意,“斯萊特林嘛,你知道的。”
“不,我們不知道。”赫敏搶答著,搖了搖頭,就差將手也擺動起來高呼“斯萊特林與我們無關”。
褲裝女士眨了下眼睛:“那真是可惜,又少了人體會斯萊特林的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