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咳嗽了兩聲,他們這才注意到這裏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但是兩人還是沒有分開,如果不清楚的話,是個人都覺得他們倆更像是如膠似漆的情侶,到不像是母女了。

男子帶著歉意朝她一笑,“抱歉,我是亞爾弗列德,是卡林卡的父親。”

卡秋莎微笑著點頭。

“爸爸,她也叫卡林卡呢!”卡林卡挽著亞爾弗列德的手臂,笑的一臉燦爛。

“哦,是嗎?真是巧啊。”亞爾弗列德根本沒有看著卡秋莎,眼神一個勁黏在卡林卡身上。

卡秋莎活像個電燈泡。

卡林卡這個家夥既然已經交到了她父親的手裏,那她可以悄悄溜了吧。

然而事情並沒有簡單。

不知道卡林卡在亞爾弗列德耳邊說了什麼,亞爾弗列德硬是要拉著卡秋莎說話,出於禮貌她隻能笑著一直回答他的問題。

“卡林卡小姐,聽我家這位說您才19歲是嗎?”亞爾弗列德問道。

卡秋莎點了點頭,她承認卡林卡確實看起來隻有十幾歲而已,但是她長得也不老好嗎?

“哦~您是從哪來的?在弗洛我並沒有見過你。”

卡秋莎當然知道他說的可不是什麼“全部國人我都見過啦,就是沒見過你。”這種意思,而是“上流社會的精英我都見過唯獨沒有見過你,你誰啊?”這種意思而已。

卡秋莎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一副矜貴的樣子,“我是從米洛來的,您自然是沒見過的。”

“哦~米洛?之前米洛很亂,現在換了紮赫沃基公爵做攝政王安定了許多。”亞爾弗列德正說著,卡林卡扯了扯他衣袖。

“為什麼很亂啊?”卡林卡清脆的聲音配合著漂亮的臉蛋,問出這樣的話來倒是隻讓人覺得她對於政治和局勢所知甚少,在這方麵顯得空白罷了。

“因為之前米洛的王是一位女人,女人身居高位,不做實事又優柔寡斷。”

亞爾弗列德的此番話把卡秋莎氣得夠嗆,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身為弗洛的外交長,您說出這話是否有些不妥啊?”

亞爾弗列德聽到這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卡秋莎,“哦?這話怎麼說?我不過是闡述了試試罷了。”

“那麼請問,您是土生土長的弗洛人嗎?”卡秋莎一字一句的說道,目光灼灼的看著亞爾弗列德。

“我早年在米洛生活過一段時間。”亞爾弗列德笑著說,“那會還是老國王在的時候呢。”

“我以為您沒有去過米洛呢,畢竟去過米洛的人可說不出這些話。”卡秋莎此刻的眼神裏帶著一絲嘲諷。

她當然知道一個人的認知是有限的,成見也沒有辦法因為環境的改變而快速消失,若是普通人也就算了,無非就是小打小鬧,可是如今亞爾弗列德可是身居要職,若是一直持著偏見的態度去看待一個國家,又如何在能夠理性看待局勢發展呢?

“卡林卡女士,我不從來不否認米洛很強,但是你們還有很多都做的不好。”亞爾弗列德在這個時候反而倒是有了一絲絲外交部長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