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帶著水橋一樹到邊上的人工小花園裏遛彎兒,紮赫沃基可不會允許她走的老遠,就算允許,他知道有人跟著她,她哪裏都去不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邊上溜達一下算了。
水橋一樹還納悶,卡秋莎難道不走遠一點嗎,就得在這附近?反正那個啥啥公爵也沒跟著。
卡秋莎可沒心思理會水橋一樹的一頭霧水,今天天氣晴朗,可是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看似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真是浪費這麼好的天氣啊。”說完,眼角撇向了一處陰影。
水橋一樹順著卡秋莎的眼神望去,然而他除了一堆又一堆的花,什麼也看不見。
卡秋莎把水橋一樹從肩頭拎下來,用隻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音量小小聲的說道:“睿寶,等下你就離開這裏。去吉娜他們的身邊。”
說完,卡秋莎立刻做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完全不顧儀態的大喊大叫。帶著刺的鮮花劃破了她的手背和衣服。水橋一樹見卡秋莎突然做出這副反應愣在了原地,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卡秋莎突然就這個樣子了?
這時水橋一樹看見剛剛卡秋莎看過的陰影裏竄出了一個身影。
有人在監視他們!
水橋一樹心裏一驚,他看向卡秋莎,卻看見卡秋莎的口型。
快走。
水橋一樹來不及說更多,他象征性的對著卡秋莎齜牙了一會,然後在那個暗衛到來之前利用自己的身材鑽進了密密麻麻的花叢裏。
“夫人,您怎麼樣?”
“我沒事,不知道怎麼回事,雪貂突然發了瘋,可把我給嚇壞了。”卡秋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喘了幾口大氣。
“......“到場的暗衛看著這位”夫人“驚魂未定的樣子,看上去又不像是裝出來的。
“夫人需要我扶您回房間休息嗎?”他試著詢問道。
“呃......那個我想我還可以,但是如果你能幫幫我那是最好不過了。‘說著卡秋莎便把手抬了起來示意讓暗衛小哥扶一扶她。
小哥從善如流的扶住這個有些“驚恐過度”的公爵夫人,雖然準確點來說是未來的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