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開始了!(才沒有)(1 / 2)

“所以。”卡秋莎像是不信邪似的又問了一遍,“紮赫沃基會罵你嗎?”

薩沙看著卡秋莎那副明知故問的樣子就來氣,但是他又不能對他做些什麼,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不知道。”

卡秋莎“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專心致誌的看窗外的風景。

薩沙見卡秋莎不再說話,他也索性不說,也正好落得個清閑。

馬車慢悠悠的走了會,薩沙正閉著眼睛想要小睡一會兒的時候,也不知道卡秋莎看見了什麼,突然開口問道:“薩沙,紮赫沃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薩沙順著卡秋莎掀起的簾子往外看,看了一會兒也沒看見什麼稀奇的東西,“公爵大人沒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卡秋莎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誰問你這個?”

“嗯?”薩沙也疑惑了起來,“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是說,紮赫沃基是不是會雜耍啊魔術之類的?”

薩沙看卡秋莎的臉上寫滿了認真兩個字,就知道她好像真的想知道紮赫沃基是不是真的會這些。

薩沙承認,他看不懂卡秋莎。

“你這意思,是什麼意思?”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薩沙都覺得自己在講廢話,雖然他自己也覺得無語就是了。

“沒什麼意思。”卡秋莎見薩沙也一臉懵逼的樣子,就把頭撇了回去又看向窗外,“我我隻是想知道而已。”

薩沙頓時語塞。

你擱這擱這呢?

其實薩沙不知道的是,卡秋莎的問題並不是空穴來風,她想到了她和紮赫沃基來的弗洛的時候,米洛到弗洛的日程再快也要三天左右。而那一天卡秋莎看過日期,她可以確定她就是在出發的當日就抵達了弗洛。再加上她雖然睡著了,但是按照常理來說她還是能感受到馬車的顛簸才對。

卡秋莎試著回憶了一下,在她的記憶裏並沒有一次因為感受到顛簸而醒來。

她上一次在旅途中睡的這麼安穩還是在神州的高鐵上。

“對了薩沙,紮赫沃基有用香的習慣嗎?”卡秋莎頭也不回的問道。

她看似在看風景,實際上她的思緒早就飄去思考紮赫沃基是怎樣一天之內從米洛到弗洛的。

“沒有。”薩沙說道,“沒見過公爵大人用香。”

卡秋莎聽了皺了皺眉,她清楚記得自己在馬車上聞到過一股香味,再聞到香味過後她就睡著了。

或許不是睡著,而是昏迷。卡秋莎心想。

就在卡秋莎還在想的時候,酒店到了。卡秋莎也再也沒問過薩沙一些奇怪的問題。

這是剛剛一臉嚴肅的和我講著大道理的人嗎?薩沙回想著卡秋莎剛剛提的那些問題,不禁想道。

但是後來薩沙就會明白,嚴肅的卡秋莎,天馬行空餓說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的卡秋莎,都是她。

回到酒店的時候,紮赫沃基也同樣的回到了就見,他甚至比他倆到的都早,像是預料到了他們倆這個時候會到一樣。

卡秋莎一下馬車就看見紮赫沃基在酒店的大廳裏等著她。

“你們回來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早些。”紮赫沃基掏出一塊懷表。

雖然紮赫沃基嘴上說著“你們”,然而他的眼神至始至終都隻在薩沙一個人身上。

卡秋莎不知道薩沙肯定不止挨罵那麼簡單,但是她也不知道紮赫沃基會對沒有完成任務的薩沙做出怎樣的懲罰。

但是卡秋莎也不能因為薩沙要被懲罰就將吉娜她們的行蹤托盤而出。更何況卡秋莎確實不知道她們的具體位置,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

盡管卡秋莎沒有辦法幫到薩沙,但卡秋莎還是在心裏為薩沙擔憂。

薩沙好也不說什麼,他向紮赫沃基簡單的行了個禮就告退了。

“卡秋莎。”

紮赫沃基向卡秋莎做了一個像是召喚寵物的動作,示意她到他的身邊來。

卡秋莎雖然心裏不爽,但是她隻好過去。

“你們今天都做了什麼?”紮赫沃基笑著。

在旁人看來紮赫沃基此時顯得十分紳士且非常的溫柔。

但是在卡秋莎看來,紮赫沃基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每一寸像人類的肌膚,每一滴像人類的汗都流淌著邪惡。

你看,是借著人類的皮囊在人間遊蕩的惡鬼。

卡秋莎心想。

“你不是都知道嗎?”卡秋莎看四周並沒有什麼記者之類的,她也懶得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明知故問。就算你先愛不知道,你待會也會知道的,不是嗎?”

“你的語氣就顯示一個不聽管教的孩子,卡秋莎。”紮赫沃基聽了卡秋莎的話也不生氣,至少在他的語氣裏聽不出他生氣了。

盡管紮赫沃基在盡力的用一個溫柔的聲音來打造他紳士的形象,但是在卡秋莎的耳朵裏仍是一如既往的瘮人和令人作嘔。

“抱歉,紮赫沃基,我可沒有隨便認爹的習慣。”卡秋莎故意將話說的很難聽,其實她就是想知道今天下午那一批連薩沙都覺得陌生的暗衛是不是紮赫沃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