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明明隻有幾天未見,卻感覺是隔了好久好久。”吉娜看著愛麗絲和卡秋莎熟悉的打鬧背影。如果旁人看到奧爾菲拉和吉娜這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估計以為他們已經半輩子沒有見過麵了。
“如果睿寶也在就好了。”奧爾菲拉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吊墜,原來掛在睿寶身上,而今到了她的手中。
“……”吉娜麵對感性的奧爾菲拉不知道說些什麼,隻好默默地注視著她。
他們四人中,隻有奧爾菲拉不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也隻有奧爾菲拉,是愛麗絲和卡秋莎最羨慕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而愛麗絲和卡秋莎不一樣,他們在童年裏經曆過了太多的事情,她們早熟的心智和善於克製自己的性格早已不允許他們能夠像奧爾菲拉一樣,肆意地展露自己的情緒。
大家把那鍋蘑菇湯分食之後,坐在河邊分享自己這幾天的所見所聞。
如今已經出了弗洛的管轄範圍,他們暫時可以不著急動身了。
“老規矩,卡秋莎先來。”吉娜指了指卡秋莎。
“好。其實我一直被紮赫沃基軟禁在酒店裏,被限製人身自由,唯一一次出門,他也派了薩沙來盯我。說到這個,我感覺薩沙應該就是我幼兒園時候認識的那個小男孩,雖然他聽我講聯盟時期的事情感覺並沒有什麼感觸,但是他知道我的大名,你們懂吧!!”卡秋莎激動的說道,“在這個世界裏,除了你們估計也沒有人知道我的大名了。”
“好的好的,知道了,但是請你不要激動卡秋莎女士,然後呢?”愛麗絲企圖讓卡秋莎冷靜下來。
“哦哦,反正他現在應該是恢複了記憶,之前他和我說他隻有14歲到現在的記憶我覺得這就很不對勁。估計這事也和紮赫沃基那個老賊有關,我還從他的描述裏知道了紮赫沃基是個戀童癖。”卡秋莎說道。
“什麼?!”
聽到這的吉娜三人不由得驚呼出聲。
卡秋莎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而且在他手底下的受害者很多,不僅有女孩也有男孩。順帶一提,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紮赫沃基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且他應該是個烏拉爾人,而且,應該和聯盟有牽連。”
卡秋莎頓了頓,又說:“當然最後一個和聯盟相關的隻是我的猜測。”
愛麗絲聽了沉默了。
吉娜見愛麗絲不說話,便接過話茬:“那我來說說我們這幾天的見聞,本來在早幾天我們還能夠自由出入,但是隨著風聲漸緊,我們慢慢的也不能出門了。但是僅在弗洛的這幾天來看,我覺得……”
“覺得什麼?”卡秋莎追問道。
“太黑暗了卡秋莎。所有人,上到政府官員,下到普通百姓。對於生活既無熱情也無欲望。所有人都在得過且過。那些在鮮花場工作的工人,大部分都時間都在聊天。原來我們以為他們隻是在閑暇之餘是這樣,但是後來才發現他們是每天就在來花田裏轉一圈,就開始找個涼快地開始聊天。他們隻管撒種子,其餘的都看老天爺的安排,如果天氣好,少旱少澇少蟲害,就容易有收成。但是如果老天爺不給麵子,在那一年裏碰上了各種各樣的災情,他們就隻能活活餓死。”吉娜一邊說一邊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