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眾人也是齊齊倒吸一口冷氣,看向李出雲的眼光也變得凝重起來。居住在城主府是什麼概念?就算不是城主手下的人,也和其脫不了幹係。那麼這個人的身份,看起來倒很是可疑啊,你說,不會是城主派來監督的內鬼吧......眾門派的領頭人互相望了望,極為隱秘地交換了一下眼神。
董小立也有些無語:“蒼羽派,認輸,下一戰,緣滅宗!”
“緣滅宗認輸!”
“......下一戰,八方樓!”
“八方樓認輸!”
“下一戰......”
“下一戰......”
“我們認輸!”
“認輸!”
“......”董小立徹底無語了,這才打了一場,莫名其妙這登雲府就來到了第十二名,前麵的宗派就好像約好了一般,全都認輸了,登雲府壓根就沒打,順利的讓人懷疑。終於,董小立的眼光看向了第十一名,“這家可不會認輸的吧?他們那大師兄,可是個標準的狂人。”董小立心中思考,臉上卻毫不顯露,依舊高亢地宣布:“下一戰,登雲府,對上摧嶽劍派!”
果然,一名大漢起身,憤憤地道:“我就不相信了,城主府出來的就多一個胳膊兩個眼睛?通通都不敢打?一群慫蛋!兀那小子,我接招了!咱們一戰定勝負,就憑你我誰勝出,誰就是白銀宗派第十一了!”說罷,扛著一把重劍,便吭哧吭哧地爬上了賽台之內。
李出雲見那魯直的樣子,心中已有幾分欣賞,前麵幾家,雖是場麵話說的好聽,實則是批了兔子皮的狐狸,各自都有著自己的算盤,這大漢倒是毫無心機,隻憑實力說話,實在是耿直的可愛。
李出雲一向喜歡耿直的人,李泠風便是如此,這樣的人,你對他好,他一定會對你好,沒有什麼城府心機,爾虞我詐,對於這個大漢,李出雲也產生了一絲惜才之意。
上了賽台,李出雲率先開口:“嘿,那大漢,你叫什麼名字?又是什麼職位啊?”那大漢一愣,也沒什麼思考,隨口答道:“我叫楊過,是摧嶽劍派的大師兄!”李出雲輕輕“哦”了 一聲,突然出劍,刺向楊過咽喉!
楊過反應倒是不慢,隻一側身,劍尖從眼前劃過,其抬腳一踢,怒道:“你耍詐!”李出雲也不回答,在空中轉了一圈,金玄三神變已然催動,太陽正盛,一道熾烈光芒照射下來,李出雲渾身如同披上了金色的盔甲,頗為英武。以李出雲如今白銀境四階的實力,就算五倍攻擊有著時間限製,但是憑借自身無數功法,雙魂在側,麵對黃金境界修者已是不遑多讓,真想要擊敗楊過,不過是灑灑水的事情。可是李出雲對楊過頗為欣賞,想要測試測試他的實力,也就施展出了自己並不熟悉的金玄三神變。
這金玄三神變的心法,李出雲已經完全地背誦在了心中,可是要說練,也隻是將日變和月變練了個入門,至於星變,李出雲已經有了木魂水魂傍身,木魂治療傷處,水魂提供真元,已經將李出雲打造成了一個幾乎不可能被打敗、擊傷的堡壘,那專精防禦的星變看起來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李出雲幹脆放棄了星變的修煉,隻在日常修煉之中帶著練練日月兩變。
這一戰,若是施展月變,甚至能夠操控楊過自殺。可是李出雲並不想這樣欺辱一位好漢子,索性將修為壓製,單憑這日變,和其公平地戰上一場。
楊過抽出身上巨劍,擺出戰姿,警惕地盯著李出雲,防止其再次偷襲。其手中這把劍可不一般,重劍無名,通身由玄鐵打造,雖不貴,但是真的很重,足有千斤之重,尋常寶劍隻是磕磕碰碰,便斷成兩截。
李出雲見到此劍,也是一愣,再望向台邊,不禁啞然失笑:這摧嶽劍派所有弟子,竟都是一水的寬劍背在身後,有些瘦弱的弟子,幾乎是被劍給提著,看起來極為滑稽。“怪不得叫摧嶽劍派,有這重劍,怎麼能不催嶽呢?楊過,你師父又使得是什麼劍?”李出雲笑著逗了楊過一句。
“師傅?師傅......”楊過突然低落下去“我師父在我七歲的時候就離開門派了......我也不知道師傅用的什麼劍。”
“哈?......”李出雲險些跌了一跤,不可思議地道:“你師父不見了?你師父不見了你還守著這個門派作甚?”楊過抬起頭,眼中浮現怒色,反駁道:“師傅不見了又怎麼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隻要我還在,摧嶽劍派這杆旗,就不會倒!你別廢話了,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