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男與婉凝分開了行動。
果然,絕大部分的守衛都跑去了正門迎擊不死男,而亞男在監獄中也隻遇到了幾個守衛而已,這些血量不夠多,攻擊不夠高的守衛又怎是亞男的對手。
“救我!”一個玩家將手伸出了鐵窗,把亞男給嚇了個一激靈。
越往深處,監獄的環境便越來越差,從開始的精致到破爛不堪,這讓亞男有些納悶,而關押在這兒的犯人則越來越多,亞男皺著眉頭在人堆中尋找著血琵琶。
“這些犯人有異樣,看似不像是普通玩家。”亞男的餘光一直在觀察著這些因為犯了罪而被關押進監獄的犯人,遊戲畢竟是遊戲,這些犯人給亞男第一感覺便是太像犯人了,所有的直觀感受都太真實,如同進入了死囚,他們給亞男傳達出來的那種無助絕望之情不禁令亞男背後發冷。
越來越多的犯人關注到亞男這個不速之客,紛紛擠在鐵窗前,有人在哭泣,而有的人在狂笑著,這笑聲卻是那種驚悚的詭笑。
“婉凝婉凝!找到血琵琶了沒有,這個監獄有點恐怖!”亞男瘋狂密的婉凝,相信此時此刻的婉凝一定被眼前這一幕幕給嚇壞了。
“沒有找到,亞男,你感覺到了沒有,這兒的人不像是玩家。”婉凝與亞男不謀而合。
亞男已經看到了監獄的盡頭,黯淡無光,亞男隻能大聲呼喚著血琵琶。
皮鞭抽到肉體上的聲音很微弱,但被亞男的耳朵給捕捉到了。
“就在前麵!”亞男衝了過去。
一堵石門攔住了亞男,但亞男能夠聽得很清楚這石門之後的聲響,鞭撻聲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既然沒有找到血琵琶,那也得看看這石門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滿清十大酷刑?這僅僅隻是個遊戲啊!”亞男隻希望事情不是按他所想的那樣。
亞男拿出佩劍,斜著在這道石門上接連砍出兩道劍痕,一腳將這石門給蹬開。
兩個上身**滿是鮮血的壯漢惡狠狠的瞅著亞男,在他們身前的十字架上,綁著一個幾乎被他們折磨的不成人樣的血人。
亞男的心如同墜入穀底,這血人不正是血琵琶麼,從相貌上已經分辨不出是否是血琵琶了,但那熟悉的穿著,那白色古裝早已染成了紅色血衣。
亞男瞥了一眼十字架旁的鐵桌,上麵竟然琳琅滿目擺著十幾種刑具。
很難想象,如果沒有劫獄,血琵琶得遭受多少非人的待遇,亞男拿起手中的佩劍,想都沒想便直衝上去,兩個行刑者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機會,亞男直接了解了他們。
亞男將渾身是血的血琵琶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將血琵琶平躺在地上,左手撐著血琵琶的頭,從背包中拿出血瓶,將這生命之源送入了血琵琶的口中。
“婉凝,小飛,不死男,血琵琶已經找到。”亞男在隊伍頻道密著所有人。
再滅掉最後一個守衛之後,小飛從不死男肩膀上跳了下來,不死男微微彎下自己偉岸的身軀,與小飛擊了個掌。
“哼哼,不敗二人組完勝!哦吼!”不死男看著滿地的屍體,興奮的快要忘掉這是一個營救行動,雖然身上滿是刀傷,但大體無礙,小飛則在不死男的肩膀上朝著敵人瘋狂輸出,輸出位置極為安全,自然是毫發無傷。
“完了!咱倆現在可是紅名!”不死男對著小飛笑著,不死男已經無法形容現在的自己,從最討厭紅名到現在變成紅名,僅僅隻經曆了個把小時。
當亞男背著奄奄一息的血琵琶走出監獄時,不死男內心簡直是醋意無極限。
“亞男,謝謝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我恢複。”血琵琶語氣低沉地說道,血琵琶沒有想到亞男等人會為了自己,冒著紅名的風險劫獄。
“哼,這下好了,大家一起紅名,還怎麼混。”不死男依舊對血琵琶提不起好感,這劫獄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亞男姐姐!婉凝姐姐呢!”小飛發覺隊伍中少了一個人。
“婉凝還在裏麵!”亞男飛奔回監獄,而不死男跟小飛也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