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男等人沿著腳印一路跟進了前方的叢林,四周漆黑一片,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氣體。
“婉凝,光~”隻要到了黑暗處,亞男便想到了婉凝的特殊光技能。
婉凝的法杖揮舞了起來,一道閃著光的魔法術升天而起,白光籠罩了這塊區域,將這塊原本漆黑摸不著手指的地方照的如同白晝一般通亮。
在看清了四周的情況,惹得亞男等人不禁開始咋舌,這兒哪是叢林,這兒分明就是一個建築,打破了大家的想象,叢林內部別的洞天,在這巨大的圓形建築內部牆上,刻滿了大家看不懂的文字以及壁畫,而這壁畫令眾人心驚膽戰起來,每一個壁畫都離不開血腥二字,人吃人,活人獻祭。
“這兒是個石門!”不死男用手輕輕推了推這石門,示意著眾人。
“大家夥讓一下哈。”不死男起身,將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了腿上,一腳將這石門給踢開。
“轟。”隨著巨大石門往外倒下,一聲慘叫應聲而來,而在前方隻有幾米的地方,一個端著石盆的女子愣在原地驚恐地望著亞男這群不速之客,這女子是個光頭,而頭頂上也遍布著各式各樣的圖案紋身,皮膚黝黑。
在對視了幾秒後,女子將石盆丟在了地上,大聲喊著大家都聽不懂的話,並且指著石門下方。
血跡順著倒下的石門縫隙當中流了出來,不死男才知道自己闖禍了,這石門碰巧壓死了這女子的族人。
在女子大聲的呼喊當中,從個個木頭房當中跑出了拿著武器的男人,男人們的裝扮與這女人有著很明顯的區別,一個個披頭散發,**著上身,隻穿了一件能夠勉強遮住自己關鍵部位的草褲。
這部落的造型實在太奇特,女人光頭,男人長發。
“哦哦哦,啊,哇呀呀!”
這群男人似乎在進行著交流。
一個為首的男人指著石門,朝著不死男破口大罵,雖然聽不懂這幫家夥的語言,但能夠從其激烈急促的言語中感受到他的憤怒,男人舉著手中的木棒,逼迫不死男往前走。
而其身後的土著們也舉起了弓箭瞄向了不死男。
“先聽他們的,往前走。”亞男舉起手,畢竟殺了他們的人,從道義上都是自己的錯。
帶頭的土著舉著木棒,指著亞男等人向後退,並強烈要求隻需要不死男往前。
在不死男走了約莫三米的距離,帶頭的土著示意不死男停下,口中嘀咕著,說完便舉起木棒狠狠砸向不死男的左腿,雖說是木棒,但不死男依舊沒承受住。
不死男的左腿跪了下來,疼痛感蔓延著不死男的全身。
亞男可不希望自己的同伴收到這樣的欺侮,欲要上時,不死男揮了揮手,示意亞男不要衝動。
不死男不想再被這傷害爆表的木棒砸第二下,很是自覺的雙腿跪了下來。
“亞男,這幫土著不簡單,你看,隻是一個木棒就將不死男這個皮糙肉厚的戰士砸了半管血,如果真要硬拚,咱們都得死在這。”血琵琶提醒著亞男,並看了一眼那一群拿著弓箭的土著。
不死男自己都不敢輕舉妄動,這鑽心的疼痛讓不死男懷疑人生,一個木棒就給自己錘了半管血,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這群土著自然不簡單,真要打起來,自己還沒碰到他,他再來一棒子自己不得歸西啊。
“啊啦啦啦,哦,喂,喲喲,哇呀呀!”帶頭的土著指了指倒下的石門,又指了指站在一邊的亞男等人。
“快快,把石門扶起來。”亞男見狀便說道。
眾人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這厚重的石門給扶了起來,而石門之下是一個被壓扁了的屍體,看樣子屍體死的極其痛苦,整張臉麵目全非,看樣子頭骨已經被壓的粉碎。
“吼!”身後舉著弓箭的族人開始怒吼著,而帶頭的土著一把拎著不死男的衣領子,不死男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被這土著給按到了地上,土著凶狠的一次一次將不死男的頭磕在了地上,直到不死男的額頭滿是鮮血,這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