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愛人要走之晴天霹靂(1 / 2)

今天早上和一幫有趣之人喝了幾杯早酒,半醉裏想起沒有寫文文,趕緊關門閉戶,聽著有些狂亂的音樂寫起來,不知道怎麼樣,親們且看看,不好就罵,隻要痛快!哪怕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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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夜幕降臨,朝天上看,月亮升起來了。雖是半月,卻是幹淨清晰,輪廓分明,清亮亮將清輝灑下來,無遮無擋。

看著那一張張笑臉,聞著濃鬱的酒香、各色的肉香,夏桑子恍惚到了天堂,那裏應該就是這樣吧。沒有猜忌,沒有算計,沒有痛苦,沒有比較,隻有敞亮與真誠,隻有快樂與放肆,你永遠不會擔心某個笑容後麵有另一副麵孔,你永遠不會擔心你的哪一句話說得不對,或者哪一句話會將人得罪,不會的,這裏不會發生那樣的事,隻有赤裸裸的袒露心跡。

明月隨時有,把酒共端看。

夏桑子的心完全放鬆了,被伯魚和綠蘿帶著,走到自己想吃的東西麵前,用手拿了便吃。那些事先放在桌子上的碗裏,早有人倒好了美酒,端起一碗來,和身旁的人碰一下就喝,想喝多少喝多少,喝一半人家也不會怪罪於你,喝完了將碗底對著別人,對方會豎起大拇指,說你豪爽,說到高興處,免不了又是倒酒喝酒,再來一碗的。

以前隻在書上電視上看到過所謂的啥雞尾酒會,一屋子裝模作樣的美女和紳士,每人端了一個高腳杯,見到人就蜻蜓點水一下,微笑一下,但是那裏更多的是一種禮節,一種應景,每個人都拿著捏著,酒裏的真誠有限,沒有放鬆沒有豪放。這裏就不一樣了,每個人你都真心想和他們喝酒,好像除了喝酒,你再找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

那些肉啊菜啊散發著最原始的香味,最本真的香味,刺激著你的胃口,引誘著你的味蕾,讓你欲罷不能。

伯魚也在不斷地與人喝酒,但是夏桑子感覺得到,他的眼神,他的心思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自己,表麵看一切人一切事應付得恰到好處,沒有刻意跟在夏桑子的後麵,但是當自己一轉身的時候,他就在離自己不過兩步的距離若即若離地跟著,當你沒有看他的時候,他亦好像沒有看你,當你一不小心看他的時候,他的眼睛正將你脈脈地看著,那電流一樣的東西就要猝不及防地擊中夏桑子,心中免不了要升起一種暖暖的愛戀來,這愛戀讓夏桑子迷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但是天下哪有不醉人的酒呢?雖是村人自釀的米酒,但是喝得多了,也是要麵泛三月桃花,眼神蕩漾如一潭碧水。

當夏桑子正在低頭專心地拿一塊肉的時候,一個人湊過來,在耳畔悄悄說:“桑子,少喝些,不要醉了,心疼你啊……”

“傻子,我不喝行嗎?誰幫我喝啊?啊……”

“非要喝的話我幫你喝。”伯魚用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夏桑子的胳膊,若有若無又情深意長。

火小了些,又有人到旁邊柴堆處拿了一些柴來添上,火堆又熊熊燃燒起來。

不斷地有人從屋子裏將酒搬上來。不斷地有人從廚房裏將煮好的肉菜端上來,放到盤子和碗裏。

酒過三巡,肚子半飽,忽然有人提議來打一通鑼。其他人馬上叫好。

“什麼是打鑼啊,幾個人打啊?”夏桑子半眯著眼,問身旁的伯魚。

“六、七個人吧,這是隻在最熱鬧的時候才能出現的場景呢,都是一些高人,平常很少聚在一起,這種場合大家都高興,一高興,就要打打鑼,很有意思,你且看就行了。”

說話間,有人已經將那一套東西拿出來了。夏桑子依稀認得有鼓,有銅鑼,有鈸兒等。

有人一聲召喚,六、七個年長的男子馬上坐了過去,一人手上拿著一樣玩意,調試了一番,其中一個說了聲打長調啊,起了個頭子後,便打了起來。打節奏的,填大鑼的,名司其職,配合默契,帶些誇張又暢快的鑼聲響了起來,響到了每個人的心裏。

很多人圍了上去,看著他們表演,嘴裏議論著,那些打鑼的人更賣力了,鑼兒鼓兒的敲打得更響亮了。

“桑子姐,來,吃一個紅薯!”夏桑子正聽得起勁,綠蘿小妮子拿來了一個烤熟的紅薯,剝開皮,遞了過來。

“哪裏來的這玩意啊,剛才沒有煮這東西呢。”夏桑子剛才沒有看見煮有紅薯。

“你看那一堆火,隨便扔一些紅薯土豆花生啥的進去,一會兒就好了,你吃吃,香得很呢。”綠蘿邊說邊指著那紅紅的火堆。

夏桑子接過來,吃了一口,可不是嗎?香得很呢,比自己在街上買得不知香多少輩,軟軟的,甜甜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烤紅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