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子,既然你這麼忙,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昨天我們城西的十幾個兄弟被人打成重傷,是你們做的吧?”王苟雖說是害怕張至寶,但也不會管張至寶叫寶哥,丟了自己的麵子。
“哦,你說這事啊。”張至寶故作恍然大悟道,“是我們做的,怎麼了?”
張至寶的話讓王苟一陣無語,自己今天就是來討個說法的。一開始王苟還在想要是對方不承認的話,那麼好辦,就是對方做事不敢當,自己寬宏大量不計較了;要不然就是對方承認,然後給自己一筆醫藥費了事。但王苟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承認了,但是卻像沒事人一樣,根本沒有賠償醫藥費的打算。
“這個寶子,你無緣無故的打傷我們十幾號兄弟,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啊,我們那十幾號兄弟可都等著醫藥費去救命呢。”到了這份上,王苟也學著明人不說暗話,直接把事情挑明了,自己今天就是來替那十幾號兄弟來要醫藥費的。
“誒,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的是傻比啊?你們城西的人的不老老實實的在城西逍遙快活,卻跑到我們城南來搞事,這不是找死麼?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龍哥放在眼裏?你們應該謝謝我,幸虧這事是我處理的,這事要是我們龍哥來處理,你們那幾個小弟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問題。二狗子,我跟你說,這次我沒弄死他們就已經是很給你們二愣子麵子了,**的別給臉不要臉啊。”張至寶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你……”王苟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明明是自己的小弟被對方打了,反過來對方還要讓自己謝謝他們,這不是欠麼?
“你,你,你什麼你,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呢還是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別他娘的沒事找事。”張至寶有些不屑的看了王苟一眼。
“好,真有你的,我們來日方長,走著瞧吧。”王苟恨恨的說了一句,轉身準備離去,沒想到自己這次出師不利,空受了一肚子的氣。
“誒,二狗子,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來日方長啊,說實話我這人比較膽小,我就怕那天上街一不小心被人給陰了。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自然要有些防範才行,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所以呢……”張至寶說道這裏頓了一下,轉身對身後的小弟接著說道:“兄弟們,送他們一程。”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像昨天一樣,把這些人都給打殘了,然後把他們扔回城西。而此時的王苟是萬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本來是給自己的小弟們討要醫藥費的,卻沒成想,這醫藥費不僅沒有討到,自己反而挨了一頓肥揍,還得在花一份醫藥費。他也沒有想到,張至寶為人是如此的很辣,自己和他同為二當家,他卻是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說打就打,一點都不計較後果是什麼。
“喂?龍哥。”做完這件事後,張至寶立馬又給王龍打了一個電話。
“嗯?又怎麼了?”王龍平時不讓張至寶沒事跟他打電話,不知道怎麼,這已經是今上午第二個電話了。
“嘿,龍哥,你說的真準,城西真的來人了。”聽張至寶說話的語氣,似乎是他很高興一般。
“哦?這麼快,那你怎麼處理的?”說實話,王龍也沒有想到城西那邊會這麼快來人,還以為最快也要下午呢。
“嗬嗬,還能怎麼處理啊,和昨天一樣,讓小弟把他們揍了一頓,扔回城西了。”張至寶毫不在意的說道。
“啊?我不是讓你先不要正麵和城西出衝突麼?”王龍說話間有一絲的不悅。
“哎呀,龍哥,你就放心啦。這次城西來的是二愣子的那個狗頭軍師,我把他給揍了,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是好不了。龍哥你也知道,城西的那個二愣子凡事都聽二狗子的,現在二狗子受傷了,沒人給他出主意,他自己又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一時半會兒,是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的。”張至寶有些得意的說道。
“行了行了,那就先這樣吧。”王龍覺得張至寶說道也有道理也就沒有去計較太多,說完便掛了電話。
此時的張至寶之所以沒有按照王龍的指示去做,是因為,他想要和城西徹底的撕破臉皮。此時的城西在張至寶的眼裏已經成了囊中之物,沒必要在繼續客套下去了,而且,張至寶恨不得將這件事情鬧的越大越好,這樣的話,就可以在王龍放暑假的這段時間了把城西給拿下。其實,這也不是說大話,想一想,王龍從十五歲出道以來,從一個被人欺負的弱者,孤身一人用了近四年的時間便登上了老大的寶座。而現在,王龍也不是那個不敢打,放不開手的小孩,王龍的手段已經練出來了,而且現在的王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所以,在張至寶的眼裏取下城西簡直就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