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穆承一手一個,將兩個女人抓到車上!
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不看看這裏在做些什麼?也敢隨隨便便跑進來?誰給她們的膽子?
礙於喬晚晚在場,一路上,他盡量克製著怒火,也打消了將陸漫漫那女人就地正法、狠狠打一頓的念頭!
……
車子很快回到檀香苑。
打開車門,陸漫漫的神情並沒有太大波動,拉著喬晚晚的手往裏麵走去。
可是一進去,又是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直挺挺堵在那兒!
陸湛深的目光就像冬日裏刺骨磨人的寒風,把人剜得發疼,他一把捉住陸漫漫的胳膊,將她用力推到一邊。
好在夏穆承也跟著進來,並且及時把人給接住,要不然,這一下估計得摔得四腳朝天!
欺身逼近,陸湛深捏住喬晚晚的下巴,麵無表情,冷聲質問道:“去哪裏了?”
“畫展。”喬晚晚抬了抬眼皮,淡聲回道。
簡簡單單兩個字,再沒有別的解釋。
回答完,她略微偏開視線,不再與他有任何眼神交流。
說不怕,是假的。
那股森冷冷的氣息在她鼻端縈繞,而她心裏也打起鼓。
“是我帶晚晚去的,晚晚又沒做錯事情,你把她關在家裏算什麼意思?她難道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嗎?大哥,你這樣對她晚晚,小心她得產前抑鬱!你知道產前抑鬱有多可怕嗎?”
陸漫漫睜著灼灼的眼眸,毫不畏懼地迎上陸湛深肅冷的眼神。
又要開始教訓人了麼?
晚晚又不是小孩子!
也就出門了一趟,至於麼?
陸湛深走到陸漫漫跟前,憤怒的手指捉緊她的手腕,一眼不眨盯死了她!
“……”陸漫漫心裏發毛,現在怎麼個意思?是要用眼神殺死她嗎?
手腕被捏得又酸又痛,陸漫漫用力掙脫開,轉身就往樓梯跑……
“站住!”
“去哪!”
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出聲……
陸漫漫:“……”
客廳裏,四個人坐在沙發上,氣氛肅然冷沉。
夏穆承交疊起腿,剛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想到有孕婦在,趕緊又放了回去。
他一雙深冷的眸裏泛著戾氣,該死的陸漫漫,居然去那種地方,居然看得如此起勁,想到那畫麵,他忍不住飆了幾個髒字!
隨後,他看向喬晚晚,語氣一秒鍾溫和:“嫂子這麼下去,是該被陸漫漫帶壞了,以後還請嫂子和這瘋女人保持距離,也是為了自己好。”
喬晚晚抬起視線,回看過去:“夏老板何必這樣說話?漫漫隻是帶我去畫展,她知道我喜歡畫畫,也知道我心情不好。”
陸漫漫蹭得站起來:“我隻是帶晚晚去見見世麵!我們是買了門票光明正大進去的,又沒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見見世麵?”夏穆承嘴角噙起冷笑,意味深長的目光再次落在喬晚晚身上,“嫂子是看膩湛深的了?”
看膩?他的?什麼?
陸湛深的嘴角隱隱抽了一下……
手下的人隻告訴他,陸漫漫把她帶去畫展,但至於是個什麼樣的畫展,展了些什麼東西,他是不知道的。
他之所以沒有派人把她弄回來,那是他也不忍心對她那麼苛刻,他不是非要把她囚禁在這裏不讓她出去,更多的隻是擔憂她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