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醒醒!”蕭寒彎著腰,輕輕拍了一下小女人醉醺醺的臉頰,當聞到酒氣時,他身上的寒氣更重了!
她喝酒了?
是自願的?
還是被逼的!
等一下——
她的裙子怎麼換了一條?
白天在他辦公室的時候,她穿的分明是淺色的連衣裙,而不是此刻堪堪遮住大腿的碎花短裙!
她的衣服從來都是素色的,保守又簡單,她絕不會穿這種眼花繚亂的衣服,所以此刻,他一眼便能看出異常。
轉身,他衝回到房門口,一把拽起南宮尊的衣領,咬牙切齒:“該死的家夥!是你給她換的?你動過我女人了?”
簡直是找死!
南宮尊拉開蕭寒的手,目光淡淡:“蕭二少爺,這麼多年不見,你的臭脾氣也沒改改?”
“混蛋!”蕭寒一拳頭砸過去,毫不留情。
聽見自家二叔被揍了,南宮墨趕緊從裏麵跑出來,直挺挺擋在跟前:“你打我二叔幹嘛!剛才是我給那位小姐姐換的裙子,她身上穿的可是我的裙子,我們好心救了她,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呢?”
她二叔俊俏的臉,就這麼生生挨了揍?
不可理喻!
再說了,她二叔才不會隨便給陌生女人換衣服,二叔頂多也就願意給阿墨換衣服。
南宮尊將侄女擋在身後,心平氣和地解釋道:“我和阿墨今晚剛剛回國,在半路上差點撞到她,所以先把她帶了回來。”
“早知道就不救她了,二叔你看看,你救了這叔叔的女人結果還被他打,我們就應該直接把車子開走的。”
南宮尊輕輕碰了碰侄女的臉蛋,目光溫和:“隻是誤會而已,說清楚就沒事了。阿墨,這位是蕭叔叔,也算是二叔的熟人,和長輩說話注意態度。”
可能是剛才的場景,讓他一下子想起多年前,阿墨渾身是血躺在馬路上,所以他無法對這女孩見死不救。
聽了叔侄二人的對話,蕭寒駭人的臉色才有些緩和下來。
回到水岸公寓時,她不在家,他立刻就慌了。
打電話給四兩,查到她的位置後,他立刻驅車前往這裏。
也是沒有料到,居然會在這兒碰見南宮尊,他的小女人是被南宮尊帶到這裏的。
將淩小安從床上抱起,蕭寒冷著臉就要走。
“原來這是蕭二少爺的女人?”
南宮尊輕笑,微微歎氣搖頭:“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樣子,大半夜跑去喝酒,還喝得昏昏醉醉,簡直是不成體統,蕭二少爺該帶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這樣的女人,他可是見不得的。
“今晚好在是碰見了我,若倘若是遇到別有居心的人,那可就不好說了。”
“……”蕭寒瞟了一眼,這家夥的腦子還沒根治嗎?
好多年前,因為陸湛深的關係,他與南宮尊這家夥也有過幾麵之緣。
隻是……
也罷,反正就是一個怪胎!
……
回到水岸公寓。
蕭寒一路上隱忍的怒火好像再也克製不住,他將她放到床上,他鬆了鬆襯衫領口,而她依然閉著眼睛,睡得很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