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夏總,我,我願意,願意的!”白麗眼睛裏閃著亮光,紅著臉,已然激動得無語倫次。
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當然經曆過不少男人,但是此刻在她麵前的,是她的頂頭上司,是帝國酒店的繼承人,多麼尊貴、多麼讓人仰慕啊。
他要她伺候她,話已經說得這樣直白,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這樣的機會,這輩子就一次了。
夏穆承的手裏多了一杯紅酒,他靠在沙發,輕晃酒杯,目光緩緩沉澱下來:“為什麼願意,因為我有錢?”
不待白麗回答,他發出一聲嗤笑,更多的是在嘲笑自己。
白麗走過去,半蹲下來,雙手試探性地搭在夏穆承腿上,紅豔豔的唇看起來格外迷人:“是夏太太讓夏總不高興了嗎?剛才,我聽見……”
發現夏穆承的目光緊盯著自己,白麗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不敢再往下說:“對不起,是我多嘴。”
“她何止是讓我不高興?”夏穆承淡淡地抿了抿嘴角,目光放空。
擱下酒杯,他又拿出一根煙。
白麗很及時把打火機遞過去:“夏太太可能是一時想不明白,像夏總這麼優秀的男人,全世界又能有幾個?”
“她會後悔的。”
過分阿諛奉承讓夏穆承反而感到可笑,他吐出煙圈,眼角輕輕眯起,問道:“結婚了沒有?”
“啊?”白麗眼底滑過一絲尷尬,低了頭,如實回答,“結過,不過兩年多前離掉了。”
她的前夫算是個有點小錢的男人,可惜啊,還是沒能抵得住外邊野花的勾搭。
此刻她的心髒砰砰直跳,一個男人問起女人的私人感情問題,這無疑表示……這男人極有可能對這女人感興趣。
也是啊,雖然她不再年輕了,可是她向來對自己的身材嚴加管理,她從來不允許自己放縱,所以這把年紀她的皮膚依然水靈靈的。
夏穆承鬆了鬆領口,冷睨著:“愣著幹什麼,不是要伺候我嗎?”
他依然淡定地抽著煙,喝著酒,而白麗就條狗一樣,跪在他腳邊……
他告訴自己,不是非陸漫漫不可的,就算是別的女人,他也照樣可以。
過去的四年他也找過不少女人,但僅限於某種程度的接觸,沒有到最後那一步。
然而今晚,他和白麗做了。
做了,很瘋狂,也很徹底。
就在這裏,客廳,沙發……隔著一扇房門,他知道她什麼都聽得見。
白麗把自己收拾好,似乎還沉醉於方才的暢酣,她閉著眼睛輕靠在夏穆承懷裏喘息,聲音有一絲絲的顫抖:“夏總這會兒氣消一點了嗎?”
跟上司睡了一覺,她這會兒的口氣明顯不一樣了。
從她來到帝國酒店的第一天起,她就沒打算隻做一名秘書,不管是部門經理的秘書還是集團董事長的秘書,總之都是看人眼色的。
而她想做人上人,但沒想到機會來得這樣快。
夏穆承很冷漠地把白麗拉開,拿出一張支票,冷冷地仍在她腳邊:“要多少,自己填。”
“夏總……”白麗一眼都沒看那支票,又粘了過去,細長的指尖輕點在他心口,繞著圈圈,“我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