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薇拍了拍川川的後背:“哪有,傻孩子,我喜歡你才讓你跟著我,我倒是希望你以後結婚了隻顧得上文刻羽,不要和我疏遠了才好。”

“不會的,在我心中你比文刻羽重要多了。”

江采薇笑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之前我們打電話的時候你就在我麵前天天念叨著文刻羽的名字。我們別抱著了,你穿著婚紗抱著我別人看著怪怪的。”

“嗯。”川川鬆開手,江采薇從包裏掏出手絹,幫她擦拭幹淨眼淚。“別哭啦,快做新娘子的人了,小心把眼睛哭腫了不好看。”

川川含淚答應了又不禁笑出來。江采薇看到她又哭又笑的樣子,“你就是一個傻孩子。”

川川挽著江采薇的手,“我才不傻,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去換衣服了,那就這一件了,我讓店裏再改一改腰那裏。”

江采薇目送著川川走入更衣間,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不知道文刻羽和川川到底能不能順利結婚。

秋分一過,江采薇就感覺感覺氣溫馬上降了下來,悶熱感一掃而光,空氣變得涼而潤,卻又不像冬天那樣冰冷,讓人感覺恰到好處。

江采薇估摸著夏天的衣服應該穿不上了,就把全家夏季的衣物都洗好收起來放在衣帽間的最上層,預備來年再穿。她嫻熟地做著這一切,隻有在做家務時她才感到所有事情都步入正軌,有事情做讓她感覺到心安。

她把衣服疊好放進最上層的衣櫃裏之後才發現應該先把夏天用的薄被放進去,再放衣服。她又把衣服全部取出來,在取出來的過程中,因為她個子不夠高,衣服散落了一些掉在地上。

她手忙腳亂地將疊好的衣服放在櫃子旁邊的凳子上,自己彎下腰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自己又重新一件件疊好,在疊衣服的過程中她感覺心煩意亂,因為她做了十幾年家務已經非常習慣了,在此之前從來出現這種糊塗事情。

她會這樣是因為今天早上她接了一個電話,那個電話是文刻羽直接打到自己家裏的座機上的。

因為川川婚期將近,她幾乎避免了一切和文刻羽見麵的可能性,他自從上次他們在周黙的學校談過之後她再也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可是沒有想到今天他竟然打到了她家的座機上,第一次是周深接的,對方沒有說話,周深以為是騷擾電話給掛了,可是座機又響了起來,引起了江采薇的懷疑,可是周深在場她又不好去接電話。

周深接了電話,對方依然不說話,“你是誰,怎麼不說話?”對方依然不說話,但是也沒有掛斷電話的意思。

周深很生氣,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不說話?”

江采薇連忙把公文包遞給周深,“你快遲到了,趕快去上班吧,這應該就是一個騷擾電話,掛了就行了。”

周深有點疑心,但是還是掛斷了電話。在周深走後,座機又響了起來。

江采薇確定家裏除了自己沒有其他人之後拿起了電話,“喂?你好。”

“你終於肯接我的電話了。我打了你的手機好多次你都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