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知道雖然這個娃娃臉的的美麗美麗女子答應了自己,但是田宇也能夠看的出來,這家真正能說話做主的人還是要這個中年的女子。
田宇沒有想到這中年女子既然這麼快就答應了。此時,對著中年女子的印象也是有了一些的好感。
田宇正要說些感謝的話,但是話沒有說出來。就被後進來的那些男子打斷道:
“夫人,我給你請來了季丹師,咱妹子一定能沒事的。”
一個中年男子,一頭短發,身穿華貴。一臉著急的對著田宇身前的中年女子說道。
田宇可以看的出來,這男子應該是這宅子的主人,衝這中年男子對著中年女子的目光中就能看的出來,似乎帶著濃濃的愛意。
此時,中年女子看著身穿華麗的男子,隨即走上前去,根本就沒有顧忌這中年男子周圍的人,而是直接拉到了田宇的麵前,對著中年男子說道:
“嘉義,這個人已經救了咱的妹妹,快點感謝感謝人家。”
中年男子直接被夫人拉到了這人的近前,正在納悶呢。自己請來了這季丹師這麼重要的人,怎麼連個招呼也沒有跟人家打,就直接的被拉了過來,這不像是夫人以往的作風啊。
聽了夫人的話,中年男子才恍然大悟,原來夫人妹子的病治好了,並且那醫師還是怎麼的年輕,中年男子雖然是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夫人的話他還是相信的,隨後對著田宇說道:
“在下朱嘉義,感謝您的對妹子的救命之恩。”
田宇對著一家人的態度感覺很好,可以看的出來這些人生活在這種靈氣稀薄的小城中,確實沒有什麼城府,為人坦率。於是說道:
“區區小事,沒關係的。”
此時中年男子微微鞠躬,隨後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轉過身,有些尷尬的對著一名男子說道:
“季丹師,遠道而來,請到裏麵休息一下吧。”
男子微微點頭,隨著一些侍女便向著一個方向走去。此時跟在季丹師身後的一個人影,田宇很是熟悉,仔細一看之下,那人竟然是剛剛被自己揍過的薛扒皮。
田宇看著跟在那名男子身後的薛扒皮臉上腫起的包現在還沒有退下,覺得有些意思。沒想到剛被自己揍完,這又出來作。真是應了那句話,不做死就不會死。
田宇也沒有太在意他,隻要是他不惹自己,他願意幹什麼跟自己沒有關係。隨後田宇和這朱夫婦又客套了幾句。
此時那名高挑的女子招惜婉,也再一次的出來,跟田宇道謝:
“高人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母親,您的恩德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田宇看著高挑女子真誠的道謝,和這一家子人的感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說道:
“不要叫我高人,叫我田宇就好了。不用太客氣了,區區的小事也是隨手而為,就不用什麼報答的,隻要給我那個拍賣會的名額就可以了。”
聽見了田宇的話,中年男子最先一愣,隨即也是高興的答應道:
“一個名額,還是不足以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田宇隨後又和這一家人寒暄了幾句,最後也被請到了客廳喝茶用膳。
這田宇也沒有拒絕,畢竟自己的名額還沒有拿到手,就去等會也是可以的。隨即也就跟著娃娃臉女子的帶領下走進了客廳。
此時客廳中已經座上了兩位,一位便是被田宇廢了丹田的薛扒皮,一位是那名出竅初期的修士季丹師。這時的薛扒皮其實隻是找那季丹師給自己報仇,隻不過在來的路上,被人帶到了這裏而已。
“師傅,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都是被那個元嬰期的小子所賜啊,您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那名被稱為季丹師的男子,鄒著眉頭看著那本身就臃腫現在被打得更腫的薛扒皮,有些微怒的說道:
“竟敢打我的弟子,說那個男子長得什麼樣。我一定趴了他的皮給你報仇!”
薛扒皮聽著那季丹師這麼的說,心裏似乎敞亮了不少,於是咬著後槽牙,手舞足蹈的說著那打他男子的樣子。
此時田宇在娃娃臉女子的帶領下,進入了客廳。剛才那薛扒皮他們兩個的對話,他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此時田宇哪裏有什麼懼色,就算是這薛扒皮的師傅來,自己也是照打不誤。畢竟那倒黴師傅的修士也僅僅是出竅初期而已。還遠遠不是田宇的對手。
田宇有條不紊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看著對麵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