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月光高高掛在夜空,淒清的月色輕輕籠罩在天空,夜薄涼如水。
寧晚看著這陌生的一切,她緩緩走到了走廊的凳子上,靠著欄杆,看著那輪彎彎的明月。
夜,靜靜悄悄的,明月卻當空照著,將大地照得格外明亮,樹影斑駁,院落裏的池水閃爍著粼粼的波光,淒涼的月光在上麵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寒氣。
寧晚怔怔地坐在欄杆前,看著月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夜風吹起她烏黑如墨的青絲,以一種靜默的姿態飛舞著。
想著想著,她竟輕輕哼起了長相思的調子。
長相思,摧心肝。
長相思,在哪裏?
誰又能與我共此一輪明月?
誰又能與我夜夜秉燭夜談,話巴山夜雨,剪紅燭?
陸景承其實是你不明白,不管怎麼樣的女人都好,她們所希望的不過是來這世間走一遭,能遇到一個知心人,和自己相伴到老。
隻是這樣卻也不過是一場癡心妄想吧,能有幾個可以得遇知心人的?
就在這時,寂靜的深夜裏,她的電話響了。
她微微蹙眉,上麵卻隻是微信的信息,那是陸澤瑞發來的信息,上麵不過就是短短的幾句問候,她下意識回了一句,我很好,謝謝叔叔。
而另一邊,陸景承和老爺子談完之後,就回到了房間,回去之後,卻沒有看見寧晚,他竟然沒有去找她,爺爺與他說的話,他還沒來得及消化,爺爺說,如果陸景承敢和寧晚離婚,那麼爺爺手上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陸氏股票將會全部作為補償給寧晚,而陸景承什麼都得不到。
他問爺爺,為什麼,爺爺卻說,沒有為什麼,隻要他敢離婚,那麼這份遺囑就會生效。
陸景承微微皺眉,軟骨被捏得哢哢作響。
他以為一定是寧晚給爺爺說了些什麼,一定是這樣的。
不然以爺爺那樣的心機,怎麼可能會把陸氏百分之二十的股票給別人?!
怎麼可能?
寧晚沒想到你的心機手段,還當真是一等一的好,是我看了你。
隨後,陸景承沒有理會寧晚還在老宅,自己一個人扔下寧晚在老宅,獨自一個人開車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寧晚被叫到餐桌前,沒有看到陸景承,她才知道,陸景承昨晚就已經離開了,她隻是笑了笑,什麼話都沒有說。
“晚晚,景承呢?”陸震霆看著隻有寧晚一個人,忍不住問道。
寧晚夾了一塊麵包,塗好了果醬,然後遞給了陸震霆,笑著說,“爺爺,來吃飯!”
陸震霆微微蹙眉,卻已經是不高興了,“他是不是丟下你一個人走了?”
“沒有,爺爺,你多想了,公司有事需要他處理,我讓他先離開了,不是他丟下我一個人的!”寧晚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