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聽著,這段往事,是她從不知道的往事,可是聽了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季馨兒是早有預謀的。
她愛陸景承,可是她更愛有著陸家掌權人身份的陸景承。
她也知道了,季馨兒到底是誰了。
就是和他們車子相撞的那家人。
“我們一直都以為他們會那樣下去的,直到你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晚晚,雖然你是逼著陸景承娶你,靜知也說,陸景承對不起你,我也不曉得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皇甫淩說著,看著寧晚的神情,卻瞧不出任何的起伏,隻有那雙眼越發的沉靜起來,“可是晚晚,從和你在一起以來,我們才覺得,景承他像是個人,和我們一樣,會為了所愛的人喜怒而牽動自己的情緒。而且景承還告訴我們,他已經準備要送季馨兒走了,可是你卻偏偏犯了他的大忌,你為什麼要為了逃命,獨留了他一個人?”
昏暗的燈光下,寧晚那雙眼,顯得格外的迷離起來。
原來所有的一切回到原點,是因為生氣,氣她獨留了他一個人?
寧晚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她看著皇甫淩,微微一笑,“皇甫,你也覺得是我拋下了他一個人,獨自逃生了嗎?”
皇甫淩看著寧晚,卻是搖了搖頭,“這件事我和景承說了,但他當時正在氣頭上,什麼都聽不進去,我和南宮他們也是沒有法子,晚晚,當時在山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重要了,皇甫,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他知不知道,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寧晚微微苦笑,看著靜靜躺著的楚靜知,卻是再度開口,“因為我不在乎了,他知道不知道,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他終究是從來都不曾懂我!那個時候,對我來說,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活著,活著就好!”
“晚晚……”皇甫淩聽寧晚這樣說,就知道了山裏那件事有蹊蹺,他就知道他的感覺是對的,靜知說,寧晚看起來對什麼事好像都很淡漠,可對她認定的人十分的執著,甚至可以說是執念,即便是再痛都好,她都不會輕易舍棄。
寧晚卻是伸手去輕輕的摸了摸楚靜知的臉頰,靜知,你等著我,等我解決了我的事,我帶你走,我們一起走,離開這個讓我們傷心的地方!
靜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沒有人愛,你也要活下去,你還有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