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淩一聽,卻什麼話都沒說,隻是輕聲道,“童瑤沒什麼事,隻是太過於疲倦了,清揚傷得比較重,他中了兩槍,失血過多,情況很危險,不過有童瑤陪著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你放心吧!”
“那我進去看看他們!”說著寧晚就要走進病房去看童瑤,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一定很害怕。
“嗯,你去看看她吧,我和景承就不進去了,人進去得太多,對他的恢複也不好,隻是晚晚,你現在身體也不好,還懷著孩子,不要太過於操勞了,我和景承去那邊說會兒話,就讓景承來接你!”
寧晚嗯了一聲,隨後走進了病房。
陸景承在病房外看見寧晚坐了下來,才算放心,他在皇甫淩的引導下,去了走廊盡頭處的陽台那邊,看見皇甫淩,麵色凝重,他才知道,顧清揚這次受傷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皇甫,說罷,到底怎麼了?!”陸景承開了口。
“清揚這次受傷,和童瑤的身世有關!”
江北別墅內。
南宮珩負手而立,看著院中的銀杏樹,一片一片枯黃的銀杏樹葉已經掉得差不多了,隻剩下零零星星地憑依在枝頭,隻要一陣風,能將它全部飄走,隻剩下那光禿禿的樹幹,多少都有些蕭瑟的味道。
窗邊,一個年輕卻俊美的男人正垂目凝視著屋外飄蕩的銀杏葉,看不出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三少爺,老爺很開心你能夠回到南宮家,夫人也很開心,可三少,我為什麼覺得你不怎麼開心?!”徐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南宮珩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隻是冷聲問道,“已經找到給晚晚做手術的醫生了嗎?”
“這件事我已經問過四少了,四少說已經和醫生那邊約好了,”徐月歎了一口氣道,“四少還說,寧晚現在心情好很多了,已經不用再醫院住著,病情也得到很好的控製,隻要等到時機,就能夠做手術,隻要她做了手術就會好起來的!事已至此,三少還是不要再記掛那個女人了,夫人說,宋小姐才是最適合您的人,才是您的妻子!”
“哦?!”南宮珩的臉上掠過了一絲不悅,“徐月,這件事以後再說!”
“可是老爺和宋家已經定了你們的婚期了!”
“那是他們定的,和我沒關係!”南宮珩沉冷的眼眸驀地迸出熾人火光,勾著笑痕的唇角無聲揚起,“如果不是老頭子用晚晚的命來逼我,他真以為我會同意和宋瀟瀟結婚?!還真把我當軟柿子,這麼好拿捏?!”
“那三少準備怎麼辦?”
“以前我都是不爭不搶,以為這樣可以得到平靜,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就算你不爭不搶,生在南宮家族這樣的家庭裏,不是你不爭不搶就可以的,以前的南宮珩已經死了,被他們親手殺死了!”
隻聽啪的一聲,風一吹,外麵的銀杏樹斷了一截,那聲響,很是嚇人,而南宮珩的手卻緊緊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