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看見他就覺得來氣,這個人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卻更讓人猜不透,他完全就是冷離殤派來的眼線。
“這鐲子該怎麼取下來?”
“屬下不知。”
這回答聽著就讓人生氣,葉傾城看著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是要活活氣死她是不是?
下一刻她想也不想直接舉起手鐲就往桌子上砸去,隻聽到她大喊一聲轉而手腕都已經變得通紅那鐲子卻完好無缺。
看著這一幕葉傾城差點沒氣暈過去,再次砸下去她就不信砸不碎,隻要能砸碎她就能取下這個手鐲,她一定要摘下來。
如此反複砸了幾下手腕都已經被砸破流血,那手鐲卻依舊完好無缺,似乎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說那手鐲如何看都沒有任何殘缺。
葉傾城氣得想要罵人,“這到底是什麼鐲子怎麼這麼抗摔,摔不碎、摘不掉、還砸不斷,難道本小姐這輩子都要戴著這個手鐲不成?”
素錦和素荷見小姐如此氣惱也是替小姐著急,無奈她們根本沒辦法,下一刻素錦更是走過去,“小姐您千萬別在砸了,如今您手腕已經受傷,再砸下去隻怕會傷上加傷。”
道理是如此沒錯,葉傾城直接看向一旁的千玄,“去,請你家那王爺前來,就說他要是再不前來本小姐就跑去街上大喊他是瘋子、是白癡,讓他顏麵盡失。”
這般威脅簡直絕了,千玄那萬年不變的麵容都有著絕對的改變,葉傾城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你去告訴冷離殤讓他馬上來飄渺閣,要不然他就去迎娶一具屍體好了,本小姐寧死不嫁。”
千玄見狀皺了皺眉頭快速離開去通知主子,雖說這番話他似乎難以啟齒,他卻還是必須前去通知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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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帶著絕對的陰沉,此刻驛站周圍安靜一片,這突然的安靜讓人極為不安,甚至說這份安靜之下帶來的沉默更是讓人心情沉痛。
黑夜下一群黑衣人猶如閃電一般快速往驛站襲擊,他們剛剛抵達驛站周圍瞬間燈火通明,慕景灝站在高台看向遠處的屋頂,“殤王對於本殿下似乎很好奇,派出這麼多暗衛前來與本殿下打招呼,如此大陣仗到是讓本殿下有幾分意外。”
冷離殤原本就沒有躲避,他此刻站在屋頂之上猶如一個尊貴無比的王者,一襲黑衣與夜色融合在一起,隻有他那一雙冷意的眸子能感受到他的存在,除此以外根本無從發現。
“金國太子前來楚國卻隱藏在使團之中不肯以真麵目示人,本王很好奇金國是前來議和還是前來計劃什麼。”
“本殿下想要低調一些難道不可以?”
慕景灝看著眼前這個他此生最大的敵人卻根本沒有勝算,他就是算準他兩個月後回京才會前來楚國,卻不想他竟然這麼早就回京更是發現了他的存在,如此意外實在是讓他驚訝。
夜色之中冷離殤看著他單手打了個手勢,下一刻就見一個黑衣人直接拽了一個人丟到地上,在看那人此刻已經是傷痕累累,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刑罰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