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就這樣安靜的聽著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畢竟這件事如何聽都帶著幾分神秘在其中,尤其是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更是無法想象。
她對於這些自然是不知道的,為此她也沒辦法去解釋什麼。
“要知道當年那位烈火山莊大小姐可是因為這件事大怒更是用自殺威脅,她更是親自去過一趟楚國,回來的時候就性格突變,之後就再沒有這個人的消息,朕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消息據說她回去魏國之後麵容被燒毀為此才不再出現在眾人麵前,無影毒可以說是奇毒,這世間除了師傅以外隻有烈火山莊會有,為此這下毒人不言而喻。”
這些事聽起來沒什麼聯係,哪怕沒有完全的證據去證明,葉傾城卻是下意識就相信了這一切,甚至說她覺得這一切說得很正確?
這些話如何聽都讓她覺得心底裏隱約多了幾抹說不出猜測與肯定,她是不知道原來母親與父親之間竟然有這麼多糾纏。
不過她更關心的是她那位父親為何從未出現過,為了母親可以與烈火山莊大小姐解除婚約難道不該與母親在一起,為何要讓母親嫁給葉耀輝,而且她和大哥的年紀也有差,或者這其中還有什麼秘密?
雲恨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波光流轉之間眼神裏的深意卻是直達眼底,“魏國地理位置極為特殊,朕能打探到的就是這些年魏皇從未離開皇宮,十年前更是為出現在眾人眼前,至於最近十年也隻出現過幾次,至於原因不得而知,哪怕如此能見到魏皇之人在魏國也是絕對的少數,為此這件事查不到,為魏皇後宮雖然嬪妃眾多卻並未有任何子嗣。”
“祁皇竟然派人查的這麼仔細,本宮不知道該說你太熱心又或者是另有目的?”
“傾兒如何想朕一點都不介意。”
這樣的話聽起來是沒什麼,葉傾城卻不由得皺起眉頭,真沒目的還是欺騙其實等一等就會知道答案。
再說想要騙她也不容易,她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人。
接下來兩個人偶爾隨意聊幾句,多數都是雲恨之在問葉傾城連回答都沒有,顯然是不願意搭理。
路途更是順利到不能再順利,一點阻礙都沒有,越是如此葉傾城的心底就越是擔心,要是夫君真有什麼危險而她又不在身邊,那他該怎麼辦?
好在還有閻焰在,要是連閻焰都不在那才是真的危險,才是真正最危險的時刻。
想著這些她也是沒什麼胃口,午飯連吃都沒吃隻是看著窗外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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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皇宮密室裏閻焰看著隻剩下一口氣的好友,心底裏滿是焦急,已經過去兩天,再有一天他必須離開要不然隻怕還會有更麻煩的事情發生。
哪怕他對那個所謂的師兄不是很了解卻也大致了解一些,為此他必須按照約定離開,他能做的就是盡可能醫治,盡一切的可能讓離殤痊愈。
現在兩天的時間過去離殤的傷勢還是那樣沒有好轉,要是再耽誤下去隻怕會更加危險,想著這些他整個人都擔憂起來,更嚴重一點來說他整個人都很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