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猖狂的笑著,周圍的人也皆是詭異的笑。
那聲音把“夏傾”吵醒,“夏傾”意識有些模糊,但感受到脖子很不舒服,才環顧了一下四周。
陰森森的環境,配上幾個男人沙啞的笑聲,聽的讓人發怵。
她看見了躺在白玉床上的謝守銘。
在謝守銘的夢境當中,雖然夏傾能夠使用靈力,但收效甚微,這麼短的時間,他也隻是堪堪把謝守銘的骨頭恢複了過來。
“夏傾”看見謝守銘的慘狀,當即紅了眼眶。
“哥哥,你怎麼了!”
沉浸在自己的“夢”中的幾人,這才發現夏傾清醒了過來,但這對他們也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
“喲,醒了!”
“銘兒啊,你的妹妹竟然這麼快就醒了,那就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桀桀……”
夏傾愣住,他的妹妹……
其妹傾,與之關係甚篤,其天賦之高不輸念清仙君,擁玲瓏心,其貌豔麗,隻可遠觀矣。
“呼……”夏傾覺得自己好似碰到了真相的一角,但自己為何現在才三十歲,又是一個疑惑點。
謝守銘想要站起來,但他們對他下的藥效實在是過於強烈,他根本沒有力氣起來。
在他睚眥欲裂當中,那些人將“夏傾”放到了另一張白玉床上。
“銘兒啊,你可不要怪為師,為師也是為了整個流雲宗呀!”
“宗主,刀。”
在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那男人,將刀一把插在了“夏傾”的胸口。
與此同時,夏傾的心髒突然尖銳的刺痛起來,如刀尖插入心髒,在裏麵翻攪。
往事的記憶,如奔湧的河水,撲麵而來……
在意識消失的前一秒,小金伸手捂住了謝守銘的眼睛。
“謝守銘,快醒醒!”
……
自從夏傾進入了謝守銘的意識當中後,排骨就發現自己聯係不上夏傾了。
隻能在一旁幹著急的等待。
謝守銘身上的魔氣忽強忽弱,終於在某個時間點變得濃鬱至極,但很快又稀薄了下去,直至消失。
排骨看著謝守銘,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但夏傾卻沒醒。
謝守銘沉默地將夏傾抱在了懷裏,柔軟的女孩子溫順的躺在他的臂彎之中。
他知道,他一直所想要守護的,即將要恢複記憶了。
他的心裏很複雜,既想要夏傾想起他這個“哥哥”,又不想夏傾一直把他當哥哥。
看著夏傾逐漸蒼白的唇,謝守銘有些心疼地替她擦了擦頭上的汗。
看著夏傾的小臉,謝守銘的目光逐漸堅定。
無論如何,他認定了她,絕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都不可以!
謝守銘的眸光中,占有欲逐漸強烈,像繭一樣,絲絲縷縷的,將夏傾包裹起來。
一旁瑟瑟發抖的排骨:【……】
嚶嚶嚶傾傾主銀酷愛醒醒,殿下又要發瘋惹~??????????????????????
此刻的夏傾正沉浸在回憶當中,說來也巧正好銜接上了從謝守銘意識當中退出來時的劇情。
隻不過,這一次,她從旁觀者變成了當事人。
匕首插入心髒,刺痛感從胸口蔓延開來,像極了之前在謝守銘意識當中的疼痛。
夏傾想要掙紮,但身體卻一動不動。
她隻是意識附身到了“夏傾”的身上,重現“夏傾”說經曆的一切。
“住手!你們住手!”
謝守銘怒吼著,想要掙紮著起身。
但藥效並沒有褪去,即使使用了最大的力氣嘶吼,在幾人麵前,也不過是病貓一般喵喵叫著。
流雲宗宗主絲毫不理會他,反而惡趣味起來了,讓其他幾人把謝守所在的白玉床,移動到離夏傾更近的地方。
為了讓謝守銘看的更加清晰。
流雲宗宗主一年興奮的刨開她的胸膛,夏傾已經痛到意識模糊,但還是看見自己的心髒正安穩的跳動著。
謝守銘的藥效似乎減弱了,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但身體一片狼藉,看上去很是滲人。
另外幾人皆是一臉貪婪的看著夏傾的心髒,並沒有發現謝守銘緩慢靠近的動作。
流雲宗宗主的惡趣味反而幫了謝守銘,使得他不需要走這麼多路。
夏傾發現了謝守銘,向他搖頭,但謝守銘眼裏的視死如歸是那麼的明顯。
他催動了體內最後一絲靈力,狠狠的擲向圍在一起的幾人。
眾人反應過來之時,那靈力已經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謝守銘也不愧是紫流雲宗成立以來的第一天才,即使隻有那麼一丁點的靈力,也能夠重創他們。
流雲宗宗主也被波及到了,一臉狠意的看向謝守銘,瞪了一眼身後狼狽吐血的幾人。
“怎麼回事,沒人關注著點?”
“把他給我弄回去,再加點藥,注意別傷著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