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敢相信，拿出參考答案，對著答案一題一題的改過去，發現他竟然能在短短幾天的時間裏把她教的內容都吸收的差不多了。
但凡她教過的，他一般都沒有做錯，就算是沒教過的，他也嚐試了用自己現有的知識進行解答，最後林林總總算下來，150分的數學卷能拿個60分。
已經是超出她的想象了。
“你數學學的還不錯嘛。”
韓戾往後一靠，手搭在她椅背上，“那當然，不看看老子是誰。”
喬綿綿拍了他一下，“不許驕傲！”
韓戾立刻乖乖坐好，手放在膝蓋上，坐的筆直筆直的，像是幼兒園小朋友。
幼兒園小朋友舉起手：“綿綿老師，我有問題。”
喬綿綿白了他一眼，“什麼問題？”
“我可以去打籃球嗎？”
喬綿綿覺得奇怪，“反正今天的學習任務已經完成了，想去就去嘛，不用向我請示的。”
韓戾整理了一下書包，“那你呢？”
“我？我大概是回去洗個澡然後看會書就睡覺吧。”
“既然沒事，來球場看我打籃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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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綿綿啊了一聲，“我不太懂誒......”
“沒關係，就當是獎勵我今天卷子做的不錯？”
“那好吧。”
兩人慢慢晃到了籃球場。
到了地方，喬綿綿才發現這裏人山人海，滿是學生，都快要站不下了。
甚至還有些人穿著睡衣，應該是回寢室洗了澡之後再出來的。
她懵了，“這是......”
這是什麼正式比賽嗎？她以為韓戾隻是想活動活動才來打籃球的，所以中途還跑去小賣部買了瓶熱牛奶來著。
陳小景隔老遠看到他們，蹬蹬蹬跑過來，“韓哥你去哪了，就等你呢，可把我急死了，咦，綿綿你也來啦？”
喬綿綿點點頭，“學長，你們這是在......比賽？”
陳小景摸摸鼻子，“也......算不上吧。”
看見韓戾去更衣室換衣服了，陳小景才敢拉著她瘋狂吐槽。
“綿綿你不知道，最近韓戾這兒有點問題。”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喬綿綿：“......何以見得？”
“他最近六點不到就起床，每天起來看書。這也就算了，晚上還對著手機笑，一笑就是幾個小時，跟被人勾了魂兒似的。”
喬綿綿：“？”
韓戾最近每天晚上都在和她在微信上討論錯題啊，哪有時間玩手機。
“還有最奇怪的。”說到這兒陳小景簡直要跳起來了。
“你知道今天這球賽是因為什麼嗎？”
喬綿綿搖搖頭。
“成惟你認識吧，就那個一直和韓哥過不去的小混混。”
“知道啊。”
陳小景湊到她旁邊輕聲說，“韓哥和他看上了同一個女孩，兩人正因為這個對上了。”
喬綿綿：“......excuse me？”
“對吧，難以置信吧，韓哥，因為個女孩，和人約架，而且還不是約放學校門口打一架，而是正兒八經打一籃球賽，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忽然身後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你他媽才腦子有問題。”
陳小景嚇得一哆嗦，迅速滾了。
韓戾換好籃球服出來，正好聽了個尾巴。
他把喬綿綿耳邊一縷碎發撩到她耳後，輕聲道：“不管他說了什麼，都別聽他瞎說。”
“哦，他說你是為了我要和成惟打球，也是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