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
此時已是深夜,容徹在禦書房中來回踱步,他派出去的殺手到現在一個也沒有回來,按照常理這幾乎不可能,甚至連一絲的消息也沒有,這讓他心裏有些不安。
那些殺手一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經受了最殘酷訓練的死士,到現在沒有回來除非他們沒有一人生還,隻是這世間有這樣能力的人幾乎不存在。
那麼到現在沒有回來,肯定出了問題了,思及此他心裏不由的有些緊張,要是阿嬌知道是自己從中作梗,派人刺殺並且阻礙她救容恒,想必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更加的僵化,再別提重修舊好的事了。
“來人。”
“陛下,您有什麼吩咐?”新晉的太監總管徐長林一臉很快便出現了,在這個皇宮生存下來能夠走到今天的地步那也已經是本事了,更何況這樣高的地位。
“你派人出去查談一下怎麼回事,那邊為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皺著眉頭,整個禦書房的氣壓都是非常的低,徐長林頭低的很低大氣也不敢喘一個,要知道他雖然在皇上麵前說的上話但是畢竟伴君如伴虎,長也蕭何敗也蕭何,要是哪一天這位主子一個不高興那可是殺頭的結果。
“奴才遵命。”這種情況下還是盡快的離開才好。
說完他就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這時一個身受重傷的黑衣人跑了進來,“主子,任務失敗了。”
徐長林被嚇了一跳,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該不該叫人抓刺客,最後抬頭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陛下,這?”
“你先下去吧,剛剛說的不用去了,你什麼也沒看到。”冷著臉,容徹簡單的交代。
雖然語意很溫和但是卻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這個男人很強大,一舉一動間就已經可以令乾坤失色。
走出禦書房徐長林鬆了一口氣,剛剛就感覺自己在鬼門關裏走了一趟,他雖然離這個皇帝很近,但是隻有他知道這個男人根本不會信任任何人,要是剛剛的事情有一點點傳將出去那麼接下來倒黴就是自己了。
“公公,陛下可是有什麼安排?”小一些的太監見自己的頂頭上司出來了,立馬迎上前要知道給皇上辦事是他們這些人的榮幸,很有可能借著機會上位的。
“去去去,不該打聽就少打聽,小心項上人頭不保。”此時他說話有了些底氣,難免有些不耐煩了。
那小太監訕訕的走了。
禦書房裏,容徹冷下臉來問道:“怎麼回事,你們這一次出去可全是一等殺手,為什麼還會失敗?”
聲音不大不小卻帶著蝕骨的寒意,這個男人有著天生的王者霸氣卻也有著一股陰鷙的殺氣,這樣的人本不適合當皇帝,他對於權力的要求太過貪心,總是萬劫不複對於他來說也無所謂。
殺手艱難的跪在地上,“回稟主上,是我們低估的敵人的能力,沒想到不過二人就已經將我們十幾個頂級殺手全部擊殺,屬下是拚著最後一點生機回來給您稟報的。”
那人幾乎顫顫巍巍的,心裏明白自己這樣回來幾乎是生不如死的結果,可是身為殺手的準則讓他不能逃避,就算是生不如死但還是要完成自己的使命,這是他生命最後要做的事情。
“兩個人?誰?”眉頭緊皺,這世間能讓這些殺手如此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幾乎不存在,所以除了震驚憤怒還有著濃濃的興趣。
“一個是白展堂將軍,還有一個屬下不認識,長相斯文但是手段卻極其毒辣兄弟們幾乎全是折在那人的手裏,他擅長用毒那些死去的兄弟就連屍首也沒有留下。”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嘴唇已經發紫,呼吸急促一想到那人的可怕心裏還是不由的有些驚懼。
“如此高明的手段定然是鬼醫跳跳了,沒想到居然讓她找到了,隻是到現在都還沒有能夠進宮看來容恒也已經斷氣了,再高超的醫術想必也就不醒一個已死之人吧!”
冷笑掛在嘴角,心裏還是難得的舒暢,隻要那人死了他和阿嬌之間就會更加的有機會,那麼所有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了。
“陛下,剛剛得到消息皇後娘娘在一個時辰前進宮了,現在人在太太妃處。”徐長林在門外小聲的稟報,這種事情他可不敢大聲的說,這些可都是宮廷的隱秘之事。
容徹的臉從剛剛的得意一下子變得冷絕,手裏剛剛還精致美好的茶杯瞬間變成了粉末,“該死的,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沒人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