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還有幾個月就考試了,你照顧著點!知道嗎?說不定以後你陸叔會感謝你的!”林焰笑著說。
聶磊不明白了,這人不是師父罩著的嗎?怎麼要陸叔來感謝了啊!不管了,反正師父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準錯不了!
半個月後的一天,一條消息震驚了整個帝都!從不收徒的國安總局代理局長兼總顧問陸澤要收徒了!
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陸澤收的這個徒弟是林焰孤兒院長大的,一直到十八了才進了帝都,現在聶少的書畫館兼職,喜好畫畫!正準備參加明年的高考,目標直指美院!
聶磊看著在小院裏安靜畫畫的秦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人怎麼就成了陸叔的徒弟了的!不止他不明白,旁邊的溫寧更不明白!
溫寧紅著臉,把兩隻胳膊的袖子都摞了起來,露出了胳膊上一道粉嫩的疤痕極其委屈的說道,“小磊,你看,我也算是為國安出過力流過血的吧!陸顧問怎麼就沒選我呢!我哪點不好啊!林大師還誇我機靈能幹呢!這太不公平了!”
聶磊看了下那泛著粉色的疤痕,歎口氣說,“快把袖子放下來,要是陸叔看到了,八成要訓斥你衣冠不整了!一點規矩也不懂!”
溫寧一聽,連忙把袖子拉了下來,還把袖扣扣好,不甘心的說,“你說陸顧問怎麼不收我做徒弟啊!我經常在他眼前晃的,怎麼著也該優先考慮的啊!”
“我估計就是因為你晃的太多了,陸叔都看煩了!你想啊,陸叔平時除了會被我師父給惹毛,其他什麼時候失態過啊!你再看看你,每隔三天,帝都就會傳出你的花邊緋聞出來,你還這麼能鬧騰,陸叔那麼文雅的人,看不上你也是應該的!”聶磊分析道。
“那怎麼就看上秦桑了啊!平時沒見陸顧問和秦桑有什麼交集啊!”溫寧不服氣的問。
“這師徒間吧就得講個緣分!就像為什麼我師父收了我們幾個為徒一樣,都是緣分!也許就見一次,陸叔就覺得秦桑順眼,就收了做徒弟了!這些事情不好說的!”聶磊解釋。
溫寧想了半天,才說,“也是,論長相,秦桑長的也不錯,雖然比我要差點,但是和別人比的話那肯定是鶴立雞群的,還喜歡畫畫,氣質好,安靜,這點我是肯定比不上的!其實我以前也挺安靜的啊!還不時經常和你混一起,才變成這樣的啊!我覺得我沒被陸顧問看上,這事你得負主要責任!”
“滾蛋!你的本質就是個二貨,別什麼都怪我!你自己出去打聽打聽!現在外麵都怎麼傳你的,就那個妙兒吧,聽說現在身價大漲,誰都想見她,都想看看讓小四少奉獻出人生第一滴血的尤物長什麼樣!”聶磊不客氣的說道。
“你胡說,那是我為國安留的血,這事他們國安必須得給我正名!”溫寧紅著臉嚷道。
沒等聶磊說話,秦桑已經出來了,手裏拿著把小茶壺說,“聶少,溫寧少爺,我給你們加點水吧!”
“別,你坐,我們自己來!”聶磊忙拉著秦桑坐下,現在人家可是陸叔的唯一弟子了,這身份可比自己高多了!
秦桑安靜的立刻坐了下來。
“你還有一個月考試吧!我問過我爸了,他說你過專業考試應該沒問題!”溫寧笑著說道,嗬嗬,本來可不是這樣的,現在頂著這麼個名號,美院的老師可不傻,要是不讓過的話,指不定哪天國安就有人請他們上門喝茶了!
“嗯,溫老師和我說過了,讓我平常心考試就行了!”秦桑羞怯的說。
“秦桑,你這樣不行,一定要多和人說話,不能一說話就臉紅知道嗎?你要知道,你以後就是陸叔的唯一徒弟了,出去代表著他的臉麵,一定要能鎮住場子知道嗎?”聶磊耐心的說。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改!”秦桑一聽,立刻點頭說道。
看著秦桑,溫寧和聶磊都感歎道,果然啊,人生如戲啊!誰能想到這個剛來帝都隻住得起地下室,靠賣畫為生的大男孩,能成為國安目前一把手的唯一弟子啊!
美院的那群之前看過秦桑畫冊的老師,立刻把秦桑的畫冊從待定那一堆裏找了出來,經過全部主考老師的一致評定,得出如下評語:雖然考生年齡尚小,但筆酣墨飽,對景物的刻畫入木三分,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且此學生進步空間極大!暫列一等作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