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這時候才發現兩狐狸好像都大了那麼一圈。
“這是又進化了啊?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啊?”陸澤有點吃驚的問。
“廢話,你能知道什麼啊,天天的除了開會就是開會,我都盯著這兩家夥很久了,為了它兩能順利進化,我把家裏壓箱底的東西都給它兩吃了,你等會記得給我報銷啊!”林焰見縫插針。
“這事等會再說,三毛的看過了,二豆的呢?二豆現在會什麼?”陸澤衝林焰擺擺手,直接問。
“陸澤,你不是剛抓了個人嗎?最近一直在磨著他的耐性對嗎?要不,今天讓二豆來試試?”林焰擠眉弄眼的說。
“那你怎麼不把洛洛帶來啊!即使二豆看到什麼了,你能聽得懂狐言嗎?反正我是聽不懂的!”陸澤立刻嗤笑一聲。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走吧,讓二豆去看看,我保證給你驚喜!”
陸澤想了下,今天也沒什麼事了,而且那人也被晾的差不多了!試試就試試吧!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四處的地下審訊室。
大大的玻璃隔斷裏,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角落,雙目緊閉,嘴裏念念有詞。
他已經被抓進來快十天了,一直沒有人提審他,他知道,這是一場毅力的較量,自己受過最專業的訓練,意誌力一直是最強的,他並不擔心自己會背叛。
自己做的那些事,放在華夏的話,足夠槍斃十回了!自己要是一直不開口的話,華夏人耐心用盡,也許會把自己滅口了也說不定!
所以,自己要在適當的時機去說適當的內容,一定要為大人爭取到最佳的時間才可以!
到時候,自己就會是黑山家僅次於大師的功臣了!
想到這裏,男子自信的笑了,我可不怕你們提審!不就是想磨我的耐性嗎?來吧!
玻璃隔斷外的場景,裏麵的男子是看不到的,這時候的控製台那裏,林焰和陸澤兩人並肩站在隔斷處。
“就是這人?你們把他養的不錯啊,紅光滿麵的,都夠送上餐桌了!”林焰看著那男子笑著說道。
“是個狠角色,為了抓他,四處折了兩人進去了,小楓都差點受傷!”陸澤簡單說道。
“指望他配合是不可能了,你不就是想要他腦子裏的那些東西嗎?其實,即使他說了,你敢信嗎?”
“我隻能從他說的那些東西裏去甄別,但前提是他得開口才行啊!”陸澤歎氣道。
“二豆,看到沒有,就那家夥,你看看吧!記住啊,不是我想看,是陸局想看,知道嗎?”林焰立刻把手裏的托著的二豆放在了控製台上。
二豆先看了眼陸澤,然後又朝隔斷裏麵的那人看了過去。
陸澤正想說等把秦桑或者洛洛接過來再說的時候,突然一些畫麵閃入了腦子裏。
偏遠的山腳下,低矮的草屋內,兩個老人看著麵前的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孩在地上寫寫畫畫,還不時的笑著說上兩句。
這時候,一個男子悄悄走到了屋外,借著討水喝的借口進了屋內,當著小孩的麵將兩位老人擰斷了脖子,然後給已經嚇傻了的孩子注射了針劑,最後出門的時候一把火燒了這個草屋。
這樣的場景有很多,有的在華夏境內的,也有在東南亞的,這個男子的目標都是孩子,而且都是那種不會有人注意的人家的孩子。
畫麵一轉,在另一個樹木茂密的森林裏,一群年輕的男子,打著赤膊跪在一處高台上,前胸都有著一些繁複的黑色圖案,高台的對麵是一個類似祭台的建築,不斷的有孩子被帶了進去。
每一次隨著慘叫聲的傳來,就有一個赤膊男子身上的花紋蠕動起來,等慘叫聲沒有了的時候,該男子身上的花紋也完全形成了,同時在背部或者前胸都會出現一個鬼臉一樣的東西。
陸澤越看,眉頭越皺越緊,心裏的怒火也就越盛。
再一次轉換畫麵的時候,陸澤看到的是一處荒無人煙的大大的戈壁灘,不遠處廢棄的車輛上還依稀可見華夏文在上麵,看來這裏是華夏了!
一輛吉普車在隔壁上行駛,在來到一處早已幹涸的湖泊處的河床處時,開車人拿出了一張發黃的羊皮紙。
上麵蜿蜒曲折的畫著華夏的山川河脈的走勢圖,男子手落在的地方赫然就是他所在的地方。
陸澤仔細的看著那張羊皮紙,依稀看到男子指的地方有個蛇形的圖案。
再然後,男子拿出了另一張圖紙出來,上麵簡單的繪製著一些線路圖,在最中央的地方,用倭國文字寫著兩個字:龍骨!
陸澤努力記憶著自己看到的一切,把周邊所有可能成為標誌的東西都記了下來。